的族長伯父過世之後,你還肯定就是馮翊劉氏的家主!”
張口結舌的看著族叔,半晌後,劉長恭突然醒過味來,驚訝問道:“族叔,你想讓小侄幫著陳留守謀反?”
“傻小子,終於變聰明點了。”劉經業笑笑,又低聲飛快說道:“你自己可以想想,以你和陳留守的交情,他如果有那麼一天,你會得到什麼樣的封賞獎勵?區區一個右武衛大將軍,算得了什麼?你的子孫後代,我們馮翊劉氏的族人,又能得到多少你的恩惠蔭顧?你如果在這件事上站對了位置,那你就是馮翊劉氏的中興之主,千秋萬代之後,馮翊劉家仍然還會記得你的名字,把你放在祖宗牌位上供奉!”
飛快說完了,看了看嘴巴已經張得可以塞進兩個雞蛋的劉長恭,劉經業又笑了笑,輕輕拍拍劉長恭的肩膀,微笑說道:“小子,老夫是真的羨慕你的好運氣,也恨不得就變成了你,下決心吧,這一把賭贏了,你以後就可以不必為子孫後代擔心了。之前站錯了隊抱錯了李淵大腿的老夫,也不必替子孫後代操心了。”
“那小侄如果賭輸了怎麼辦?”劉長恭喃喃問道。
“你輸不了,至少你就算賭輸了,也不會輸光。”劉經業飛快說道:“老夫已經為你尋思了一個萬全之計,明天清晨你就去安興坊的報**營地,告訴報****的將士,有人企圖殺害陳留守,激起他們的怒氣,然後帶著他們直撲驛館,把皇甫無逸一行人全部拿下,搜出越王殿下那道鈞旨,押著他們去獻給陳留守!”
劉長恭的下巴差點沒掉在地上,吃驚道:“小侄這麼做,不就馬上背上謀反的罪名?”
“你謀什麼反?怎麼謀反?”劉經業微笑反問,又說道:“你是氣憤不過皇甫無逸他們毫無真憑實據,僅憑捕風捉影,陷害忠良,大隋朝廷的棟樑之材陳留守,你為了保住大隋長城、朝廷柱石陳留守才這麼做!”
“皇甫無逸他們如果繼續聲稱陳留守謀反,你就向他們要證據,拿不出證據就是陷害忠良!”
“他們如果說這是越王殿下的意思,你就說越王殿下是聽了他們這些卑鄙小人的挑撥離間,讒言陷害,不明真相才下的這道鈞旨!再大聲告訴所有人,陳留守是皇帝陛下的臣子,不是越王殿下的臣子,如何處置陳留守是皇帝陛下說了算,越王殿下無權處置!你也只是皇帝陛下的臣子,所以不聽越王殿下的亂命!你這麼做是忠心於皇帝陛下,問心無愧,頂多只算一時糊塗衝動行事,算什麼謀反?”
劉長恭逐漸的面露喜色了,還難得動起了腦筋。歡喜說道:“族叔說得對,他們說應良兄弟****宮闈,和楊雨公主通姦成孕,同樣只是懷疑沒有證據,他們要是敢提起這件事,小侄也是向他們要證據,拿不出來就是陷害忠良,還是構陷公主殿下!”
“孺子可教。”劉經業鼓掌,微笑說道:“不過老夫覺得,皇甫無逸他們只要不算太傻,就不會當眾提起這件事。而且老夫還可以肯定,陳留守還一定會把你感激到骨子裡,因為你是帶著報**行事,報****也被你拖下了水,將來陳留守真想那麼做的時候,再想讓報**繼續為他所用,就可以容易許多了。”
劉長恭大喜,趕緊起身向劉經業稽首行禮,恭敬說道:“多謝族叔指點,小侄感激不盡,族叔大恩,小侄沒齒難忘。請族叔放心,小侄將來倘若真有發達之日,必然忘記族叔的指點之恩。”
“客氣話就不用說了。”劉經業微笑說道:“你如果真想報答我,老夫倒是有件事要請你幫忙,老夫的小女兒今年十六,還沒許配人家,容貌也還馬馬虎虎,事情過後,你替老夫做個媒,把你的妹妹許給陳留守就行了。”
“族叔,應良兄弟已經有正妻了,小妹嫁過去,只能做偏房啊?”劉長恭一驚,脫口問道:“你捨得?”
劉經業笑笑,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