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女人,本公子豈能讓你活著走出皇宮?
君北荷怒極反笑,嚥下去一口氣,說道:“不要再這裡危言聳聽,仗著有燕國的公主給你撐腰就大放厥詞!你不妨說出來試一試,且看能不能嚇倒我再說。”
“別和她鬧了,和這種人鬥這一口氣,不值得。”低啞的語聲響在耳邊,雲狂只覺得肩頭一緊,那極大的力道便將她意欲往前走的趨勢扭了回來,燕驚羽拽著她,狹長鳳眸冷對君北詩:“你只管當這是我在與你為難,有什麼本事儘管對我燕國來吧,本公主倒要領教領教!”
一句話,態度明顯,燕驚羽居然公開挑起了戰火,一言便幾乎將話語說到了兩方無法下臺的地步!劍拔弩張,騎虎難下!
雲狂愈發哥怪,燕驚羽竟然真的對她有相護之意!
不是因為身份,也沒有什麼目的,只因想要護著她,為她打算,這才站在她的前面。只是燕驚羽明明不認識她,若知道她的身份,別說幫她了,躲她還來不及,她這個舉動究竟是為了什麼”
被燕驚羽攬在懷裡,從這個角度科斜看去,雲狂瞧見的是一張透著陰冷的俏挺側面,那朱唇抿得極緊,鳳眼裡幽光閃爍,不時掠過幾縷沉痛和不甘,彷彿是觸及了記憶最深處的傷口…
周困噤若寒蟬,生怕這兩個姑奶奶誰不高興,將戰火燒到自己身上,不少王孫公子暗暗嘆息,可恰了那個藍衣美人,估計要成這場鬥爭的犧牲品了,君北荷一向睚眥必報,除非入選天雲太子妃,否則哪裡會容得她安然歸國
君北荷面色如土,咬牙切齒,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若進,便犯了燕國公主之威,燕驚羽是什麼人”她哪裡惹得起?但是若退,此番選妃在眾人眼裡就再也抬不起頭來,說不定天雲太子就在哪兒看著呢,她又怎能輕易膽怯退步”
“柳賢王到,賢德皇后到!”
正僵持難定,燒得火氣,遠方一聲通報宛如救急之水,遙遙傳來。
柳賢王柳劍,賢德皇后向婉兒,在眾多宮女太監侍衛的包裹下悠悠而來,皆是盛裝打扮,帶著幾分淡淡的威儀,慢慢走到近處,眾人處於客位,其聲恭敬地向柳賢王問候安好,心裡各自思索,不想柳賢王竟如此英俊,而賢德皇后也好生年輕美麗呢,怪不得能生出柳雲狂那般的人物,就是這天雲太子不知為何沒有隨之而來呢?
眾人找了半晌,也不見那天下第一公子,白衣墨髮的柳雲狂的影子。
柳劌出身將軍,頗有幾分鐵血男兒的豪邁,哈哈笑道:“各位不必多禮,今我天柳也只是隨意借出個場地,趁著我兒雲狂選妃讓大家樂一樂罷了,要是各位太將我當個高高在上的,玩得不盡性,豈不是我的罪過?”
“哪裡哪裡,賢王客氣了,不知天雲太子何在?”眾人齊聲應和兩聲,緊接著便有人提出了眾人關心的人物。
這場盛會,有兩個焦點人物,一個是燕國公主燕驚羽,已經露了面,另一個便是天雲太子柳雲狂,這個正主兒到如今也沒見著一根寒毛,讓眾人有此疑感,那此公主小啡更是焦急,大多數來此的少女可都是為了一睹天下第一公子的風采呢。
“各位不必著急,小兒雲狂已經在各位之中了。”踏前一步,向婉兒目光靈動地嘻嘻笑道,說出早已準備好的說辭:“蓋因小兒不想在天下少女崇拜的目光中去選擇,而是意欲尋一能與之有緣的良偶,故而喬裝打扮,來到了這裡,或許抬頭俯首就能夠瞧見她的身影,只是各位猶自不知,事關我兒的終身大事,馬虎不得,我們也只好順了她古靈精怪的意思,還望各位皇子公主不要見怪。”
此話一出,震驚的視線馬上掃遍了御花園中的每一個角落!
天雲太子已經來了?竟然還來了個隱藏於眾人之間的把戲?眾人疑惑地目光不由得頻頻向著不認識的張三李四掃過去,打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