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寫下來。這天晚上胡永坐在了電腦前,鄒玲整理起了衣櫃,主要是收拾胡永的東西。
胡永開啟電腦,他決定先把要寫的論點一一理出來,按胡永的思路,就社會主義社會的理論原則是個人利益服從集體利益,集體利益服從國家利益,好簡單的三個利益,倘若在深一步解讀這三個利益時,不難發現中國有多少個人,就有多少個個人利益,有多少個集體,也就有多少個集體利益,同樣,有多少個地方政府,國營企業,就有多少個社會主義的公有利益,當各種利益產生糾紛、矛盾時,用法律手段不好弄,用行政手段那得看那個部門牌子大,牌子小的總是要吃點虧的。甲地是社會主義未必然乙地不是社會主義?其次當公有利益與集體或個人利益發生利益衝突時,受傷的總是老百姓。就拿強拆說事,首先土地是國家的,不是你住戶私人的,國家要用這塊地,你憑什麼不搬?不搬,當地政府就要運用法律手段強拆你。至於暴力拆遷,毫無疑義那是流氓行為。至於住戶說賠償過低,當地政府說賠償合理,肯定是住戶的不對,當地政府賠的是你住戶的房子,地又不是你住戶的,就房子而言賠償基本上是不會有問題的,修個幾十平米的房子其材料要得到好多錢嘛,由此看來管錢的不是房子,也不是土地。而是兩者共有的副加值,地段。如果法律不明確地段這個問題,強拆還會繼續下去的,賠償永遠也不可能在同地段買得起相同面積的房子。
當社會主義公有利益等同於國家利益後,帶來的問題是一個收水費的在老百姓面前也在代表著國家,因為這錢是國家的,抄電錶也在代表國家,因為這電也是國家的,由此種種引發的社會問題大家都是曉得的,而事實上只要不出國,能代表國家的只有中國政府。即或是各級政府的職能部門,也只能依法行政,而無權代表國家。鐵路部門修鐵路是國家利益,修座商場做生意也是國家利益嗎,顯然不是。如果把社會主義的公有利益從國家利益中劃分出來,讓社會主義的公有利益,集體利益,個人利益行成一個平等的利益關係,同服從於國家利益,這事要商量得好,很多事情也就好辦了。胡永剛理到這,鄒玲走了過來,問他在寫啥東東。
“我想寫篇網文!”胡永伸了個懶膘。
“我看下!”鄒玲拉過側邊的凳子坐在了胡永身子的前面。
“好嘛!”胡永把臉貼在了鄒玲的後背上。
鄒玲移動作著滑鼠很快就看完了胡永想寫的論點,回過身來看著胡永道:
“我不要你寫這些!”
“咋個呢?”胡永不明白。
“這些管你啥子事嘛?”鄒玲說得有道理哦。
“我想寫的這些都是有可能行得通的......”胡永話沒說完鄒玲就給他打斷了“不在其位,不謀其政”。這事你胡永又不是不知道,但盯著自己的錢包那是不容易寫出好東西的來的;但鄒玲不管,她的態度很堅決,要寫就寫言情小說,都市情感,要嗎什麼都不要寫,跟她一起做生意,掙錢!掙錢!掙夠錢!幹嗎?出國去。鄒玲說得太好了,好就好在公權*是永遠都不會心痛國家的一切資源,即使這資源還關聯著我們子子孫孫的命運,反正整到錢了就出國,可恨!但鄒玲沒有*,她只是幫別人貸點款,有點灰色收入,這到是事實。
鄒玲不要胡永寫,胡永呢,他要美人,不要江山。
“那我刪了哈?”鄒玲觀察著胡永臉上的神情聲音溫情地徵求道。胡永衝鄒玲“嗯”了一聲,點了點頭。鄒玲這那是在刪,她至接就把個E盤給格式化了,這下神仙來了也找不轉來了。要是秋潔就懂不起,她只會清空回收站,她不知道清空回收站後,還是找得轉來的。當然,胡永寫什麼秋潔也不會反對,但鄒玲就不行,她愛著胡永,她是受過高等教育的,而且她有經濟能力,她不原意她愛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