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麼。
凌驍站在床邊,只穿著中衣,披著一件外袍,眼神冰冷。
大夫猛一撞上他的視線,嚇的又立馬低下頭,身子都佝僂了許多,恨不能將眼珠子挖了:“侯爺。”
“給她看看,她突然暈過去了。”
凌驍已經放下了床幔,裡面露出一截纖細的腕子,上面被掐的一圈青紫的痕跡。
大夫眉心一跳,小心翼翼的拿出帕子放在那腕子上,號脈。
“她怎麼樣了?”凌驍眉頭緊蹙,一向冷冽的眸子少見的多了幾分焦灼。
大夫已經滿頭大汗,拿衣袖擦了擦自己的額頭,思忖了片刻,才猶豫著開口:“這位,額,姑娘,身子有些弱,脈象虛浮,大概是初次同房,不,不大好太過粗暴……”
凌驍眸光一滯:“什麼?”
“初次同房”二字在他腦子裡炸響,讓他半晌沒緩過神來。
大夫訕訕的道:“我瞧著她還有些發熱,大概是身子實在受不住,我給開一貼退熱的藥,再開幾貼滋補的藥,讓她再好生養一養,但近期,最好還是不要同房。”
大夫說著,又從藥箱裡翻出一個瓷瓶來:“還有這個膏藥,用,用來外敷……”
凌驍遲遲沒有開口,大夫聲音也越來越小,心驚膽戰的站在那裡,額上止不住的冒汗,擦汗都不敢了。
凌驍僵了許久,才終於回神,聲音僵硬:“好。”
大夫如蒙大赦,忙道:“那我先去煎藥。”
然後轉身就急忙退了出去,關上了房門,不敢抬頭多看一眼。
凌驍挑開床幔,一團凌亂的床榻上,渾身赤裸的女子裹著錦被躺在裡面,三千青絲凌亂的散在軟枕上,她閉著眼睛,臉上還殘餘著不正常的紅暈,蒲扇一般的睫毛低垂,藏住了所有情緒。
方才做到一半,她忽然暈過去了,嚇的他方寸大亂,都顧不上還未發洩乾淨的慾望急忙叫了大夫。
那雙霧濛濛的眸子,此刻緊閉著,藏住了歡愛之時顯露的媚,也藏住了她看他時的憎恨,此刻安安靜靜的躺在錦被裡,難得的乖巧,卻也沒有生氣。
他動作僵硬的掀開錦被,她身上不著寸縷,凝白的肌膚早已經遍佈曖昧的痕跡,他喉頭滾了滾,晦暗的眸子下移,忽然看到她身下的錦被上,落下的幾點褐紅的血跡。
方才他被惱怒和慾念衝昏了頭腦,發了狠的要她,全然沒注意到她是第一次。
他盯著那幾點刺目的落紅,腦子裡“錚”的響起一陣蜂鳴聲。
凌塵和她成婚一年多,竟不曾同房?
:()長嫂溫婉賢淑,冷戾軍侯覬覦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