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得十分擁擠。
他將她圈在懷裡,空落了半夜的身體和心瞬間充盈起來,下巴在她發頂蹭了蹭,通身的戾氣也消散了乾淨。
這小床擁擠的恰到好處。
輾轉反側了半夜都沒睡著,此刻終於有了踏實的睡意,又親親她的額頭,心滿意足的閉上眼。
月瑤今夜也難得睡了個好覺,難得半夜沒人吵醒她,原本前半夜還覺得有點冷,後半夜又暖和起來,她睡的暖融融的。
清晨的陽光灑進來,她迷迷糊糊的醒來,還舒服的習慣性往他肩窩蹭了蹭。
蹭了兩下,忽然感覺不對勁,她怎麼好像在心裡的凌驍的懷裡?
她忽然睜開眼,對上了凌驍那張放大的俊顏。
他聲音散漫:“這麼早就醒了?”
月瑤愣了一下,又立即張望一下週圍,確認自己的確是睡在東側間的,這才推他:“你怎麼進來的?!”
“就這麼進來的。”
凌驍聲音懶洋洋的,又把她往懷裡圈了圈:“床小,當心掉下去。”
這床的確夠小的,凌驍佔了大半,她要是不縮在他懷裡,立刻能滾下去。
“你要不在這我肯定掉不下去!”
他看著她惱怒的一張小臉,內心卻難得的寧靜,原本昨晚想了半宿今早上她睡醒了要好生跟她算賬,此刻把她抱在懷裡,什麼火氣都沒了,只有心滿意足。
他抱著她,鼻尖在她發頂蹭了蹭,懶散的聲音帶著幾分悶悶的低啞,像是撒嬌的大狗:“別鬧脾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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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瑤渾身一僵,他是在跟她撒嬌嗎?
方才竄起來的火氣,轉瞬間被他猝不及防的服軟給擊散。
他原本以為她還要跟他嗆,沒曾想她忽然安靜了,任由他抱在懷裡,也沒掙扎。
她怎麼這麼乖?
他忍不住低頭親她的臉,又把她往懷裡收了收,香軟的身子在他懷裡抱了半宿,他半宿沒敢動她,怕她跟他生氣。
現在她顯然消了氣,他要是不做點什麼,有點虧。
他吻著她的臉頰,呼吸漸漸粗重:“阿瑤。”
月瑤方才悸動一下的心臟轉瞬間又恢復了清醒,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你再這樣我今晚回明月軒睡了。”
“……”
好容易才哄好,他還是不大敢惹她。
他剋制的鬆開她,聲音低啞:“我出門上朝了。”
然後利落的翻身下床,晚一刻他都怕自己控制不住。
月瑤翻了個身,拿後腦勺對著他。
他磨了磨牙,這小東西真是無法無天!
下次他定要好好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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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曹源給的線索,凌驍已經將陳相的勢力都摸了清楚,也暗中開始清掃他的勢力。
短短數日,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
陳相的勢力清掃的差不多了,如今剩下的,自然就是直接對陳相下通緝令了。
詔獄。
曹源渾身是血的跪在地上,凌驍坐在書案後,看著書案上的這些證詞,指節輕叩著桌面。
曹源顫顫巍巍的抬頭:“有了這些證據,侯爺想要扳倒陳相,易如反掌,我還有一個要求。”
凌驍頭也沒抬:“說。”
“我想見我女兒最後一面。”
凌驍翻了翻這些口供,和他查的都對得上,看在曹源還算老實的份兒上,他點了頭:“去把曹竹心帶來。”
劍霜應道:“是。”
兩刻鐘後,曹竹心被帶到了詔獄裡。
大門被拉開,劍霜做了個請的手勢。
曹竹心忐忑的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