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程莐按照情報回答到。
“其他地方如何?”浙江那邊算是慘敗了。除了太湖那邊的危險一些外。剩餘的這些人基本是安全的。
“其他地方,”程莐不知道他說的其他地方是什麼地方,只好道:“教育會已經完全獨立了,雖然沒有併入滿清學部,但裡面有幾個滿清指派的官員在監督學政;天字號也獨立出去了,現在的賬目滿清要求和英國美國一起派人審查,禁止裡面的錢支援革命。還有,還有就是有許多人申明脫離復興會。杼齋說有大約四千人脫離了復興會……這裡面大多是士紳,還有一些是學生。”
“東北如何?”士紳本來就是拉來墊背的。學生就不知道是哪裡的學生,要是海外的,那也關係不大,要是國內那幾首法政學堂的,那就糟糕了,不過比法政學堂更要緊的是東北通化。
“杼齋說東北沒事,其他地方也沒事,都很穩當!”這句話是穆湘瑤的原話,程莐雖然不解,但還是知道復興會有很多東西是自己不知道的。
聽聞東北沒事,楊銳懸著的心放下來,以前的復興會的根是在滬上,但是隨著通化建設的完成以及鐵路的完工,通化那邊又變成整個復興會的根。現在雖然教育會、天字號受到了管制,可目前這樣的情況下,教育會的作用已經不大,天字號的錢也不是問題,實在不行就由通化或者美國那邊的收入支援革命,天字號支援教育會就好了。
楊銳心中既安,休息一會又叫穆湘瑤和俞子夷幾個進來,不過當他問道王季同的時候,兩人又犯難了,最後還是俞子夷說道:“萬安裡被襲那一日,小徐先生和我一起被抓,英國人問不出軍火來源,就一直把先生關著,現在正在開庭審理,他們要控告先生縱火。”俞子夷是提前被保釋的,而王季同則無法交保反而要被審判。
“他們要什麼?”楊銳問的是英國人,總部被襲英國人脫不了關係,特別是受傷那天楊銳是看到了軍人的,這就說明不單是巡捕房,英國的上層也介入其中。
“什麼?”俞子夷不知道楊銳的話什麼意思。旁邊穆湘瑤也是一驚,不過他也答不上來。
“他們要什麼?”楊銳再問。問過卻見兩人還沒有回答,知道他們還是太小,認為這只是工部局在整頓治安,不過在楊銳看看,利益是驅使社會組織的一切動力,英國人之所以會這樣做,那是一定有原因的。今後要想在租界裡生存,那就現在就必定要他們和解。
穆湘瑤又是滿頭是汗了,總部遇襲,他只想著把滬上那些異己勢力全部清理了一遍,然後想著怎麼找人救人,根本就沒有想到和英國人談判。只是在他只能殺盡清幫無法殺盡英國人的時候,談判就是必要的,英國人要的是穩定,而復興會要的是安全,兩者其實並不完全衝突,畢竟革命不是先針對租界,而是針對租界之外。他最後硬著頭皮道:“我馬上去查。”
“好!”楊銳惜字如金,再問:“太湖、壽昌怎麼計劃的?”
終於跳出了前一個問題,穆湘瑤鬆了一口氣,他道:“太湖那餘孟庭等因為熟悉水域,聽說還搶到了不少船。他們想就在太湖附近和清兵周旋。他們現在沒有無線電,聯絡不上。壽昌那邊蔭閣也是想依靠地形在當地和清兵周旋,他們勢力較強。已經打了幾個勝戰,初步站穩的腳跟,正想著擴大勢力範圍。”
蔭閣張承樾楊銳是知道的,江西寶山人,第一期政工科三個畢業生之一,他沒有劉伯淵的大氣和錢伯琮的靈氣,卻有一種同齡人沒有的沉穩。並且,或許是史書讀的多的關係,他對很多事情都看的比較透徹和黑暗。成王敗寇這一歷史律他認知的很深刻。他現在就在壽昌縣縣衙的退思堂裡面,與林文潛商議著今後的打算。
“我們好像穩住了陣腳。”林文潛感嘆道。從杭州那一個早晨到現在,半個多月來他沒有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