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懷上孩子,剛才海叔叔爺叔進屋一看,原來是屋內一口水缸堵了這家的子孫路,現在把水缸移開了,所以要盛情招待兩位大師。
飯桌上,主人家連連向海叔爺叔敬酒,許諾說如果兒媳婦來年得子,另有重謝。
飯後不久,村長過來找我們,我們就一起想陳氏祠堂走去。
祠堂裡已經聚集了十來個族中輩分高的長者,等大家到齊後,就進了祠堂關了門。
我和海叔爺叔被關在門外了,我奇怪為什麼要關門,海叔說:“你傻呀,這是他們族中之事,家醜不可外揚,我們這些外人怎麼方便看?”
我恍然大悟,想想也是。
過了片刻之後,祠堂裡傳來陳建華的嚎啕大哭聲,我估摸著是他在祭拜陳阿生,順便把心中的委屈也發洩出來。
又過了片刻,祠堂門開啟了,村長和族中長者魚貫而出,村長過來遞煙給爺叔,說:“總算辦妥了,陳阿生的牌位已經供好,只是我還有個擔憂,今天陳建華不去陳林生那邊弔孝,到時候陳林生會不會也鬧這麼一出啊?我就怕這兩人的異靈互不相容,陳氏祠堂就沒有安寧之日了!”
爺叔還沒說話,我就搶這說:“放心吧,絕對不會有這事!”
村長問:“為什麼?”
我說:“這也和陳家村的秘密有關,以後您自然會知道。”
村長狐疑地看著爺叔,爺叔也笑著對他點點頭,村長這才放下懸著的心。
村長說:“今天多虧你們提醒,否則又出大亂子,明天我就叫人把紅包送到客棧。”
爺叔海叔和村長客套一番,我們就坐中巴回客棧了。
我們三人說說笑笑回到客棧,看到陳斌叔叔一個人站在客棧門口抽菸。他看到我們邊問:“你們今天去哪玩了?”
我含糊地說:“我們又去了一趟陳家村,我的兩位師父幫人擺點風水。”
陳斌叔叔說:“哦,我也剛從那裡回來,走了幾戶親戚,回來時看到村裡好像有人在辦喪事。”
我說:“我也聽說了,是一位叫陳林生的老人去世了。就昨天在典禮上暈倒的那位。”
陳斌叔叔說:“原來是他呀!又一個可憐人!”
我不太明白他說得可憐是什麼意思,難道陳斌叔叔也知道陳建華和陳林生的關係?想想也不太可能啊!
我試探著問:“陳林生活了八十多歲,子孫滿堂,盡享天年,是有福之人,怎麼就可憐了?”
陳斌叔叔自知失言,掩飾說:“嗨,人死總是可憐,嘿嘿。”
我總覺得他的語氣裡隱藏著另一層意思,但也不象和陳林生是不是陳建華親爹有關。
下午的時候,肖師父來電說,他已經回到長沙,明天就和我們匯合。聽到此訊息,我們都很高興,時隔半年多,我們師徒四人又要相聚了。
趁著最後一天清閒,我打算去附近的鎮上找個網咖玩一盤LOL,問了客棧,說離這裡最近的鄉鎮叫銀屏鎮,離客棧六公里,步行就可到達。
客棧服務員給我指了方向,我獨自興沖沖而去,步行一個多小時,果然看到一個鄉鎮,這個銀屏鎮和白鶴鎮差不多大小,街道都很相像,在街道的盡頭,找到一家網咖,裡面玩的人還多。
進店找老闆開一臺電腦,老闆要我出示身份證,我一摸口袋,糟了,身份證留在客棧忘帶了。我好說歹說,老闆就是不同意通融,說最近查得很緊,一旦發現違規的,立即停業整頓。
無奈之下,我只得在網咖裡閒逛,東看一眼西瞄一會,逛到角落裡,看到有個城裡打扮的年輕人,也在打LOL,就站在他身後看他玩,過一過乾癮。看到著急處,忍不住要發聲指揮。年輕人不滿地回頭看了我一眼,我馬上閉嘴。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