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湧來,愛伊就在附近,我可以喊他嗎?愛伊明明可以一瞬幫我把濕衣服弄乾,但他卻任我穿著濕衣走了一路,直到那時都是迫不得已的無奈表情,愛伊,他其實並不想幫我。
我幹嘛要求助一個理都不想理我的人,我咬緊了牙又蜷得更緊了,可還是冷,冷和疼痛如同黑暗的海水一般淹沒了我,令我窒息,而避無可避。
掙紮在寸寸的痛苦中,我的心亦在尖銳地疼痛,孤身一人,沒有能力,無依無靠,我受傷了,風會露出沉痛的表情,那麼長的時間,風一直在混沌中找我,我這樣難受,風一定會照顧我吧?可是風,你在哪裡呢?音音在這裡,並不快樂。
灼熱的眼睛漫上了水汽,我又想到了另一個人,在我的記憶深處,水鏡我的心更痠痛了,本來已全身無力的身體幾乎散盡了力氣,水鏡,他可仍舊在書房坐在雲上讀書,或寫他的編年史,或面朝星海在日月亭裡彈一曲空靈天籟,當他再次拿著錐形杯品酒時,可有那麼一瞬,回想起那一幕
&ldo;水鏡先生,你是酒神嗎?&rdo;
&ldo;你是酒神,所以我為你醉了。&rdo;
我的眼角留下淚水來,在這深夜,在忍受身體痛苦的時候,心也脆弱不堪。
他也許會去月牙島,會不會想起在那白沙岸邊,有一個白衣黑髮的月姑娘曾為他畫過南魚座和天鵝星座
我忍著不發出聲音,淚水大滴大滴滾落下來。水鏡,你知道嗎?我遇到了一個和你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呢,他是一個魔君,冷酷無情,他一定不是你
我忽然憋的喘不過氣來,只得張開嘴悄悄的大口換氣,還打了兩個淚嗝。我想繼續睡覺,這樣就不用忍受這一切痛苦了,可寒如毒蝕骨,我只是不時地流下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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