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趨勢,我要是照顧你,我會曠工甚至還會為你墊醫藥費,怎麼算都是得不償失。
人都是為自己考慮的動物,這是人的本能。
而現在卻不一樣,白水金躺在病房內,不用為醫藥費發愁,也不用為明天的打工發愁。
因為是急診,病房裡還住著兩位病友,只不過病床與病床之間拉著隔簾,白水金躺在中間。
他此時柔弱無骨的右手打著點滴。
要是放在上輩子,他過不上現在生病就會被人發現送醫的生活,而且還有人關心。
他身體不舒服家裡僕從第一時間就發現了。
白水金覺得她們就像優樂美,放在手心裡暖暖的。
他上輩子沒家人,就算是高中畢業、上大學、生病都是自己一個人。
每一個人生的重要時段,都沒有人為他喝彩過。
現在留在醫院陪他的人去繳費了,估計一會就回來。
他躺在病床上,頭左右動了動,兩面拉著藍綠色隔簾。
腹部的痛感再次襲來,白水金欲哭無淚,他以後再也不做飯了。
這時右邊的床簾被拉開,拉著簾子的是一隻年邁蒼老的手,就在白水金在床上哼哼唧唧難受的沒力氣的時候。
隔壁的老婆婆因為無聊拉開隔簾主動和他搭話。
“小夥子你一個人嗎?”
白水金看著隔壁床的老婆婆搖搖頭,“不是,帶我來的人去繳費了,我老公哥一會也來看我。”
在救護車上白水金一邊肚子疼,一邊聽別人給王環修打電話,他覺得他老公哥應該會來的,畢竟兩人結婚了,是家人。
聽到老公哥三個字,老婆婆一愣,“看你這麼年輕,居然結婚了?”
白水金點點頭。
“你今年多大?”
“我二十。”
二十,還在上學的年紀。
老婆婆再次感嘆,“這麼年輕就結了?”
白水金點點頭,反問:“婆婆,你什麼時候結的婚?”
“我啊,我十九。”
“……”
那不是更早嗎……
白水金看著老婆婆跟他掛著同款點滴,“你也是食物中毒嗎?”
“嗯,豆角沒燒熟,之後就中毒了。”
老婆婆躺在病床上,看著白水金,“真是羨慕你啊,生病了老公還會來照顧。”
聽出來了話中的期待和羨慕,白水金眨眨眼,難道老婆婆的老公對老婆婆不好?
對自己不好還過什麼日子,離婚!
“那他怎麼不來照顧你?”
“啊,他在你隔壁躺著呢。”
白水金:……
勸離的話咽回了口中。
本以為是什麼壞男人冷暴力戲碼,原來是跟著一起中毒了。
另一邊在王家工作的人員在視窗結好費用後,打算回病房看白水金。
本來是打算升病房去單間,但白水金不想動,哪怕是被推著移動也覺得難受,就像暈車一樣,虛弱的搖頭說就在這躺著。
升病房的打算只好作罷。
結好手續回去的路上正好遇見了趕來的王環修。
對方身高腿長,在人流中鶴立雞群,十分顯眼,一身黑色暗紋的手工西裝,十分完美的襯托出了他優越的身材比例。
氣場強大,模樣不凡,路過的人流會回頭側目看他。
僕從上前去接應王環修,之後一路將人帶去白水金所在的病房。
一個病房裡住三個人,王環修微妙的蹙眉。
“沒有單人病房?”
在他的觀念裡,病房就沒有跟別人一起住的。
白水金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