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角勒出小小的肉感,就在他要繼續脫時,一直大手鉗住他的手腕,制止住了動作。
王環修黑著臉,“行了,睡覺。”
白水金歪頭,“老公哥,不是看蚊子包嗎?”
他褲子都脫了,看蚊子包哪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而且已經做好的了心裡建設,沒有剛才那麼害羞了。
“老公哥,你還是看看吧,我這幾天好可憐。”說起蚊子包,他還來勁了,開始給王環修巴巴南城蚊子有多壞這件事,“我剛來的時候屁股上就被咬包了,前幾天才好就又被咬了一個,現在屁股上還有一個包呢。”
論起告狀,沒有人比白水金更在行,一隻蚊子的狀也要告給王環修。
“老公哥,你說這裡的蚊子是不是很壞。”
王環修沒有鬆開他的手,“是。”
“那你看看,給我叮可大一個包了。”白水金抱怨,“它還專叮我的屁股,不叮小叔。”
相對於屁股長包,沒有屁股的王沐光比他更需要。
看著一節犀白的手指勾住四角褲邊緣,王環修眉眼抽搐,“不用。”
“老公哥,你不是想看嗎?”
白水金天真的問,眼神中沒有一點防備,彷彿他說什麼對方都信。
王環修沉默幾秒,“不看了。”
“真的?”
“真的。”
白水金舔了下嘴巴,“那看看腹肌。”
“……”
最後王環修將浴袍領口扯了扯,白水金如願以償地看見了好久不見的親親腹肌,這才心滿意足地躺到床上睡覺。
王環修在一邊躺好,床比想象中要小,也比想象中要硬,跟直接睡木板差不多。
白水金這幾天就住這裡。
王環修從來沒有睡過這麼簡陋的酒店,更可以說在他眼裡這都不是酒店,是一個救濟站,浴室也小的不成樣子,根本伸展不開手腳。
甚至躺在床上翻個身就能直接和地板來個面對面。
“老公哥,你放心睡,床單都是我自己帶來的,每天都有換洗的。”
床單上確實有清新的洗衣粉的香味,不光床單有,蓋在身上的被子也有。
被子只有一條,不重但暖和,白水金關閉房間燈後匆匆跑回床邊,掀開被子就躺了進去。
對
() 方頭髮上洗髮水的味道撲了王環修一臉,清新的橘子軟糖味,很快他感受到了腿上的觸感。
“白水金,你褲子呢?”
黑暗裡,白水金枕在自己的枕頭上,整個人無比放鬆,在床上癱著身子和腿,以達到最大的舒適和享受。
“脫了啊,就在剛剛。”
王環修眼皮底下脫的。
王環修感受到一條光溜溜嫩滑滑的腿跨在自己腰間。
“把褲子穿上。”
“老公哥,穿褲子怎麼睡覺?”
那樣多不舒服。
雖然他一開始是穿褲子睡的,但剛才看屁股脫了之後就不想穿了,床單和被子都是乾淨,他穿不穿睡褲都無所謂。
對方執意不穿,男人也沒有在理睬,床上安靜的躺了幾分鐘後,旁邊又有了新動靜。
“老公哥,你手冷嗎?”
“不冷。”
“但是我的手有點冷。”
“想幹嘛?”
“可以放在你的腹肌上捂捂嗎?”
“……”
最後白水金如願以償地把爪子放在了王環修的腹肌上睡覺。
“老公哥,你真好。”
王環修閉上眼睛,“閉嘴,睡覺。”
白水金乖乖閉了幾秒,“但是老公哥,我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