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給你買的。”
他拿這些哄人,意思就是別生氣了。
“我覺得這個特別適合你。”
白水金拿起一個帽子扣在王環修頭上,正合適。
給人扣上後,白水金又跑回去拿他的那一頂,和王環修一個樣式,只是顏色不一樣,一個深藍一個淺灰。
他笑嘻嘻把帽子在王環修眼前晃了晃,“是一樣的哦。”
兩人戴一樣的,他很開心,希望王環修也開心。
看著零零散散幾l乎鋪滿了床尾的東西,王環修的面色好了一些,但眼底的冰冷並沒有半點融化的趨勢。
白水金困得打了個哈氣,拉著人就想睡覺,潛意識裡卻告訴他,老公哥還在生氣。
他在意王環修,強睜著眼皮沒有睡,“老公哥,你心情好點了嗎?”
王環修看他睏倦的模樣,心止不住的軟下來,看著打哈欠到湧眼淚都不睡的白水金,他突然覺得他之前的生氣是不屬於他這個年齡的幼稚。
白水金年紀比他小,愛玩很正常,和王沐光差不多的年紀,心思卻十分細膩。
“困了就睡。”
白水金躺在他旁邊搖了搖頭。
“怕我?”
後者搖搖頭,又點點頭,“怕你生氣。”
王環修無奈地嘆了口氣,“我不生氣了,你睡吧。”
“那你跟我說,你怎麼樣才能不生氣我再睡。”
把他不生氣當成了執念。
王環修想起之前白水金給他發的照片,“告訴我zjl是誰?”
白水金雲裡霧裡,“什麼zjl?”
“你之前在情人噴泉前紋的一次性紋身,還給我發了照片。”
白水金想起來了,還傻乎乎的流了口水,“那個啊,是炸雞柳。”
王環修神情一愣,“炸雞柳?”
白水金點點頭,“如果不考慮物件,我下輩子想和炸雞柳結婚。”
“……”
王環修將床尾的東西放進行李箱,用遙控裝置關掉房間裡的燈。
房間內歸於平靜,白水金在說完炸雞柳後沒幾l秒就閉上了眼睛,小腿瞪著被子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安靜
極了。
今天先是看了舞蹈比賽,之後又瘋玩了一晚上,現在累的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應該是已經睡了。
王環修放輕腳步回到床邊,掀開被子在人旁邊躺下。
今晚白水金在舞臺上的表現奪目耀眼,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一面。
白水金在他面前沒有完全的展露,也跟他給予對方的安全感有一定的關係,如果白水金對他足夠依賴信任,會在他面前毫不遮掩、毫不保留。
王環修突然有些後悔當初在把白水金帶進家門的第二天給予對方警告。
他從不為自己做的任何事情後悔,除了兩件事,第一件是十四歲時想要父母來看他的比賽,第二件就是有關於白水金。
就在他苦想時,身邊的人翻身到了他旁邊。
他的手指被人握住,肩膀上多了個腦袋,毛絨絨的頭在他肩膀上亂動,想要找個舒服又合適的位置,下巴抬起頭顱往後仰。
白水金嘴貼到了王環修下巴附近,感受到他身上的氣息,白水金睜開眼睛瞧了眼,確認對方是王環修後又安心地閉上了眼睛。
嘴巴里下意識說,“老公哥,我下次再也不去看了,你不高興,我就不去了。”
如蚊喃的聲音在王環修耳邊格外清晰。
就算是潛意識進入睡眠,白水金還記得王環修今晚心情不美麗這件事。
他在乎王環修才會這樣牢記,既然對方不高興那他以後就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