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嗎?”
“我忘記了,今天我登臺表演,我老公哥會來看我,老闆你去不合適。”
給出拒絕的理由,結果他還來勁了,王環修調轉方向,“我的車子沒油了,開不走,去你的酒店。”
白水金小臉蒼白,“但是我老公哥……”
“你老公哥那麼大的人了,不會自己找地方睡覺?”
白水金沒再回話,誰讓欠人錢呢。
回去的路上他忐忑不安,好不容易回到了酒店,又開始磨蹭地掏房卡。
“怎麼?丟了?丟了就去前臺再要一張 。”
“沒有丟,我好好找找就行了。”
找了半天,白水金找出房卡,對著門鎖貼了一下,電子門自動開啟,他惴惴不安地走進去,見房間裡沒人後鬆了口氣。
甚至臉上出現了笑臉。
“怎麼?你老公不在你這麼高興?”
這句話多少帶點個人情緒。
白水金:“不,我老公哥應該是有事情要晚點過來,老闆,我脫完衣服你就快走吧。”
“我憑什麼走?”王環修深色的眼睛打量他,“就是你脫光了也賠不起我這身衣服。”
白水金對著這名已婚男人伸出罪惡的魔爪,“老闆,你脫下來,我幫你洗。”
爪子不老實地扒拉下王環修的外套,之後又是領帶,跑進櫥間,動作絲滑的丟進洗衣機。
好了,明天曬曬還能穿。
王環修出現在他身後,“你就是這麼幫我洗的?”
“也不是全無功勞。”白水金羞澀一笑,“幫忙加了兩勺洗衣粉。”
男人冷哼一聲,“過來。”
白水金跟著他走到客廳。
“說吧,打算怎麼賠我?”
“老闆,我真的沒有錢,如果脫衣服不夠,那我也沒有辦法了。”
王環修置若罔聞,“我的秘書不是給了你另一條路。”
白水金哆嗦起來,“你是說肉償。”
“隨便你,但你要想好了,今晚賠不上,明天太陽昇起來就要賠利息了,按百分之二十算。”
好歹毒的資本家,高利貸的收法。
白水金猶豫一會,坐到他旁邊,“老闆,我還是肉償吧,我沒有錢。”
王環修:“一次性還是分期?”
這還分一次性和分期!會不會太黑了。
白水金覺得有詐,細細詢問兩者的區別。
“一次是多久呢?”
“到明天早上五點。”
白水金兩眼一黑,嚥了下口水。
王環修是真能到明天早上五點,兩人一個多星期沒見面,小別勝新婚,再則他走前兩人也沒愛愛上,想想就是一場屁股的浩劫。
但王環修能到明天早上五點,他不能,除非喝一晚上的功能飲料。
白水金舔了下嘴巴,“分期呢?分期是多少?”
“分期利息要的少一點,未來一個月,一天三回。”
這叫利息要得少,他每天還活不活了,去舞蹈教室就等著陳圓聽他每天晚上幹什麼了吧。
長痛不如短痛,白水金眼一閉心一橫,兩相比較後做出來決定,“老闆,我選一次性付清,就今晚。”
王環修饒有意味地看著他,“你剛才不是說你老公會晚點過來嗎,不怕你老公撞見。”
白水金:“撞見就撞見,現在沒什麼比還錢重要。”
“我跟你睡床上了,你老公睡哪?”
“睡床底。”
王環修皺眉。
白水金:!
怎麼還帶急眼的,play可不能帶個人情緒哦!
王環修目光冷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