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白水金拿著高爾夫球杆走出去準備尋找。
繞過幾個長廊到了大廳,在一處發現了雷厲鳴的身影。
不光他自己,他身前還站著幾個人,模樣他沒見過。
正好身邊有招待路過,他隨口問了一嘴。
雷厲鳴對面站著的幾人中為首的是雷歡,當年被調換到雷家的假少爺,哪怕雷厲鳴被認回來,雷家也沒有趕走雷歡而是一直養在雷家。
但真少爺和假少爺的關係並不好,雷歡總是明裡暗裡諷刺雷厲鳴沒有教養沒有見識。
白水金上前準備找回他的打野,距離越近越能聽清雷歡在吵什麼。
好像是因為他亂投資的事情,很多錢都打了水漂,雷厲鳴停了他的卡,他一氣之下找了過來,話裡夾槍帶棒的諷刺雷厲鳴。
“大老粗就是大老粗,我告訴你趕緊把卡的限額給我恢復,不然我回家就告訴爸媽。”
“你做的那幾單生意不過是湊巧,要不是王家幫你,你能做成?”
雖然是親生子,但從小不養在身邊,就算是被認回來,父母給予的親情還是雷歡得到的更多。
雷厲鳴在雷歡面前有著一種天然的自卑感,他所不會的所不熟知的對方都知道,不光是所受的教育,還有跟父母之間的關係。
興許他雷厲鳴怎麼努力都彌補不了他在小山村裡的十幾年。
雷歡口氣潑天,“我要不是捨不得爸媽,我早走了。”
“那你走啊。”
一道聲音殺了出來。
雷歡一愣,“什麼?”
白水金從後面冒頭,“你想走你就走啊,腿長在你身上又沒有人攔你。”
“你聽不懂人話?我捨不得爸媽!”
“你聽不懂人話?只叫你走,又沒叫你不回來了,讓你離開雷家又不是讓你人間蒸發,電話影片不會?”
雷歡看著突然冒出來的白水金,咬牙切齒,“你誰啊?”
說著目光在他和雷厲鳴之間來後,“好啊,雷厲鳴你在外面包養人,我現在就回去告訴爸媽!”
雷厲鳴臉一黑,“你放尊重些。”
“那你說啊,你們是什麼關係?!”
白水金跳出來
,一米七六的身高往雷厲鳴身前一站,將雷厲鳴擋得“一覽無餘”,“他是我打野!”
說著有些鄙夷地看著雷歡,“你的心怎麼跟髒髒包一樣。”
心臟看什麼都髒。
“你!”
雷歡看到了他手中拿著的高爾夫球杆,發出一聲冷笑,來的時候怒火中燒一心想著讓雷厲鳴把他的卡許可權放開,忘了雷厲鳴根本不會打高爾夫球這件事,來這裝東西來了。
“你來高爾夫球場幹嘛?你會打嗎你,不會以為拿著根杆亂揮就能跟別人一樣吧。”雷歡出言不遜,“雷厲鳴要我說,你還是更適合殺豬。”
白水金突然蹦出一句,“把你sha了。”
“……”雷歡一哆嗦,“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眼前人他從來沒見過,模樣長得不錯,還幫著雷厲鳴說話,不是雷厲鳴包養的人還能是誰。
紙醉金迷的生活更蠱惑人心,雷厲鳴本來就是殺豬戶,能有什麼自制力,說不是包養的只不過是死鴨子嘴硬罷了。
“行,你們不是來打高爾夫的嗎,怎麼樣,現在會打了嗎?”
白水金實話實說,他沒有騙人的習慣,“那倒沒有,還沒學會罷了。”
學無止境,他覺得只要肯學沒什麼是學不會的,只不過是時間長短的問題。除非是真的那方面有著巨大短板,比如音痴學唱歌,學不會也情有可原。
只要他和雷厲鳴努力,高爾夫總有一天會打的,正在學習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