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環修食慾不振地將薯條吃進嘴裡。
前面有交警查酒駕,白水金嚇得一哆嗦,“快,老公哥,快躲起來。”
王環修不明所以,“躲起來做什麼?”
“前面有查酒駕的。”
“我沒喝酒。”
“但是我喝了,夫夫一體,要是被抓了,沐光和珍珠就考不了公務員了。”
王環修:……
能看出來白水金是真喝了。
等待檢查的時候,王環修伸手摸了下白水金的臉,有些燙。
開過酒駕點又行駛了半個鐘頭,終於開回了家,白水金此時已經在副駕駛睡覺了,手裡還抱著同學們送他的歡送宴禮物。
他的頭歪在椅背上,眯著眼睛,睫毛搭在下眼瞼上,嘴唇瑩潤,是最近頻繁塗潤膏的功勞。
他穿著淺灰色的連帽衛衣,下身是水藍色牛仔褲,腳上踩著限量版球鞋。
白水金以前穿衣服也有搭配性,而且一身均價都在一百左右,渾身上下加起來從來沒有超過二百的時候。
在家裡除了他之外,所有人花錢都大手大腳的,他平時記掛著每一個人,所以別人也記掛著他。
王珍珠每次和小姐妹購物回來,都會有不少給白水金的東西。
她又是學設計的,白水金的身材對她來說是很好的模特,常常用來玩真人版服裝搭配小遊戲。
以至於白水金現在衣帽間的衣服鞋子越來越多,三百六十五天每天穿不一樣的都穿不完。
王環修看著他沉睡的模樣,想起了之前在包廂裡的大冒險。
視線一直盯著人的嘴唇看,車已經在停車場停了有四十分鐘,他沒有叫醒白水金,也沒有趁人之危親下去。
他是如此想和人接吻,但是對方不回應他的話,他會死。
就像他人生的每一步一樣,做任何事情都拿最大的利益。
不知道白水金夢到了什麼突然打了個顫抖,猛地睜開眼睛。
他睡著了?
意識逐漸清醒,一扭頭就看見王環修要把他當年豬論斤賣了的神情。
白水金:……
起猛了,老公哥看著死壞的。
“睡醒了。”
男人低沉的聲音響在車內。
白水金點點頭,還伸了個懶腰,一節雪白的腰身從衛衣下方露出,在他雙臂放下的那刻又再次消失。
他睡得挺飽的,現在時間已經是凌晨三點了,睡了一覺後他無比精神,甚至因為酒水身上還有些熱。
兩人鬆開安全帶下車,王環修:“回家要不要喝一些燙水醒酒?”
白水金搖搖頭。
“不用,我現在很清醒。”
白水金走路也不老實,時不時貼王環修一下,嘴巴里哼著小曲。
電梯裡,金屬牆壁倒映著王環修深不見底的眼神,“我也不是很困,回去後也不會有什意思。”
確實,從熱鬧的地方離開重新迴歸到安靜,總會有一種莫名的失落感,感覺心也靜不下來,想要繼續玩遊戲,一直玩到地老天荒。
“我也是老公哥。”
王環修大手捏上他的後頸,“要不要玩遊戲?”
白水金抬起頭看著他,眼神懵懂,“玩遊戲?”
王環修的口齒一張一合,“捉迷藏怎麼樣?”
白水金:!
對方終於意識到這個家可以玩捉迷藏了嗎?!
白水金有些激動,不瞞你說,他早就想玩了。
“好,咱們什麼時候玩?”
“回家就開始?”
趁白水金的躁動還沒有下去,趁現在還有力氣和心情玩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