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樣。
白水金的舞伴看著他脖子上的紅點嘖嘖嘖。
“水金,看不出來,外表乖巧,私下這麼狂野。”
白水金也不好意思,“我們國家有生肖一說。”
不管王環修屬什麼,在白水金這裡他絕對屬狗。
白水金的舞伴是個金髮碧眼的大美人,身高和白水金適配,看著白水金紅起來的臉,她拿出遮瑕幫白水金把脖子上的紅印遮住。
化妝刷在脖子上掃掃掃,舞伴邊遮邊跟白水金聊天,“你知道下週的星期二希爾頓先生會過來學校嗎?”
白水金所就讀的大學是希爾頓先生的母校。
他想起最近的報道,“希爾頓先生最近不是要巡演了嗎?首站就在這座城市。”
“是啊,而且希爾頓先生想要推新人。”
推新人?來學校裡選嗎?
白水金被舞伴弄得脖子癢癢,沒心思去注意觸感,一心撲在希爾頓身上。
“推誰?”
舞伴湊近他耳邊說,“沒定呢,我聽老師閒聊知道的,希爾頓要來學校選巡演舞臺開場的舞者。”
白水金傻眼,“第一場開場?”
舞伴也跟著激動,第一場的開場多麼重要不言而喻,是舞巡的開始,一個好的開場至關重要。
而希爾頓先生居然想用新人開場。
舞伴說:“不知道是單人開場還是多人開,但哪一個都是榮光。”
希爾頓先生要來訪學校的事情很快就被傳開,這幾天上課逃課的同學都不逃了,紛紛過來上課。
人本就存在著差異,
性格上更是像世界上花朵的種類一樣多。
有些逃課的天賦很高,就算是平時偷懶划水,也能在考試時拿很高的成績,他們自命不凡,天賦給著優待。
巡演時間是在半年後,希爾頓會奔走兩個院校挑選人才,之後再看其他自由舞者的簡歷,再從挑選出來的人中層層考核蹭蹭篩選。
這一週都沒有出現學生逃課的現象,老師過來上課時都看樂了。
他教的這些學生就算是差生也是一些舞團都無法比過的佼佼者。
“最近大家很認真,帶了些我妻子做的曲奇分給你們,吃吧,低糖的。”
在趕往下一個課堂之前,同學們把老師給的曲奇分食,風捲殘雲,裝曲奇的籃子在桌上打著悠悠。
吃點零食能緩解心情,因為希爾頓先生的到來,大家都太緊繃了。
那可是一位傳奇人物,現在舞蹈實力和地位最高的就是他,不少學生以他為信仰。
希爾頓先生來學校那一天,王沐光之前拍攝的電影也在海外上映。
在家沉寂了大半年的他,也再一次活躍在了大眾視野下。
白水金是在熱身的時候看見了他的訊息,在主流媒體上有他和其他主演的照片。
王沐光也從光有外表的空花瓶慢慢成了有實力有演技的演員。
看著王沐光電影上映,白水金像是被激勵了一番,身邊的人都在不斷變優秀,他也要更加努力。
希爾頓先生的選拔也像是一場考試,聽說希爾頓一共要選出五百人,他們學校名額佔七十個。
考試選拔的時候希爾頓先生並不在,也沒有人看見他出現在學校,但聽說他早早就來了,只是沒有露面。
想見他的人,多的數不勝數。
白水金考試後沒有想象中的緊張,反而神清氣爽,像是大石頭終於放下,他盡了全力,結果如何他都甘心。
收到結果是在兩週後,那天王環修剛巧飛來看他,他躺在王環修身上,後腦勺壓著對方的臉。
他就喜歡用這樣的姿勢壓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