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朝堂之上還爭論不休,看到柱子進來,只是停了一停,就又爭吵起來。
柱子站在那裡聽了片刻,頓時眉頭緊皺,怒火中燒。
這些人討論的,竟然是載天州的歸屬!
“風火仙君。”終於,皇帝開口了,柱子抬頭看去,皇帝和顏悅色道:“日前,國師親自開壇推演,卻完全無法得知子柏風的下落,謂之朕道,但凡世間之人,無一不能推演,既然不可推演,就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已經身死道消,切殺死其之人已經超脫天地,實力驚人。此事已經經過了日蝕真仙的認證。”
他頓了頓,道:“子愛卿為國捐軀,本應厚葬,只可惜屍身不知所蹤,而正值特殊時刻,載天州不可一日無主,子愛卿父母皆生死未卜,你和子愛卿素來交厚,特此召喚你來,將朕的決議告知於你。”
那意思是,我找不到人通知了,所以通知你一聲,這事就算是揭過了。
“陛下!”柱子一躬身,大聲道:“子大人還活著。”
皇帝眼中閃過一絲慍怒,不過還是道:“你說子愛卿還活著,可有何證據?”
“陛下,我沒證據,但是他確實還活著,現在正在死氣漩渦之中和魔醫爭鬥。”柱子硬邦邦道,讓他找證據他確實沒有,但是他絕對相信自己的判斷。
子柏風怎麼可能死?他不可能就這樣死掉!
就算是上天入地,他都不會死!
“風火仙君,你的心情我可以瞭解,不過你如此胡攪蠻纏,可是有失風度。”一人道,“陛下愛民如子,不計較你的失禮,你還不速速謝恩退下?”
柱子轉臉看過去,那人身穿朝服,柱子哪裡認得這是多麼大的官兒?不過現在再大的官兒他也不懼,他身為仙君,什麼官都不能在他面前擺譜,他一眼怒瞪過去,那人頓時嚇得向後一縮。
那人雖然官職較高,文道官聲之上也有不錯的造詣,但是和柱子這種真刀真槍拼出來的主兒比起來,卻還差了許多,術業有專攻,柱子的百劫之道和武道或許在治國之上遠不如文道官聲,但是總體的修為上,卻比那官員要高。
那官員也不會傻到和柱子瞪眼,連忙轉向,趴在地上,對皇帝道:“陛下,此等危急時刻,載天州不可一日無主,臣推薦一人,兵部武選清吏司郎中榮海波,榮海波曾任領兵大將,作戰經驗豐富,也有地方主政經驗,更熟悉兵部流程,此時出任在天州知州,調遣兵力、執掌防務,乃是首選人選。”
“陛下,不可!”又有一人趴伏在地上,大聲反對道:“榮海波雖曾經領兵作戰,但並無大功,更因為不善處理與同袍的關係,被上下排擠,此人難以服眾,臣推薦工部營繕清吏司郎中董鑫田,董郎中已經在載天州為官多日,深得載天州上下官員信賴……”
“胡說,董鑫田之前跟著紅琴英已經犯下大錯,豈有再次錄用之理……”
兩撥人馬爭論起來,彼此互不相讓,聽著他們爭來爭去,柱子心中有一種難言的憤懣之意,真想怒吼一聲,揮舞拳頭把他們全都打個稀巴爛。
或許感應到了柱子的情緒波動,皇帝對一旁的侍衛使了個眼色,頓時就有人下來,對柱子道:“風火仙君大人,請跟咱家下來休息吧。”
柱子的拳頭握起又放下,又握起,如此三次,這才忍住了心中的憤怒,恨恨地看了這些人一眼,轉身而去。
……
死氣漩渦之中,子柏風完全不知道外面正亂成一鍋粥了,今日一早,死氣漩渦的壓力突然變小了,一切竟然呈現出了風平浪靜的趨勢。
青石山上,眾人似乎也忘記了外面的危險,燕老五老爺子此時正在和子家的一名族人爭論這種地方該種什麼作物,燕老五跟著子柏風開墾了許多的地方,已經是熟門熟路了,此時正在賣老資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