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那邊怎麼說?”周最打著方向盤問。
商離衡似乎有些累了閉著眼睛,“還是沒訊息。”
周最對這個結果並不意外,“二十年了,太懸了。”
男人的手搭在太陽穴上輕輕地揉捏,“這是師父唯一的期盼,不管過多少年我也要找到她們母女。”他頓了頓繼續說:“何況范家那邊還一直等著。”
“嘭”得一聲慕寸心的手機毫無預兆地滑到腳底。
她忙俯下身去撿,卻被男人搶了先。她接過輕聲地說了句謝謝。
商離衡問:“怎麼回事?”
慕寸心解釋:“手滑。”
合情合理,毫無不當之處。
車子很快駛進市區,車窗外的無數燈光映入車內,慕寸心的臉是罕見的慘白色。商離衡閉著眼睛沒有看到。
“阿最先送她回學校。”男人眼皮都沒有抬一下,低聲吩咐。
周最說好。
沒過多久車子就在C大北門停下。
周最熄了火說:“三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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