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夏聽到安東尼奧稱讚小木的爸爸,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也有承認輸給別人的一天,不禁得意的說道:“那當然,你跟他是沒法比的。”
安東尼奧兩眼霎時眯了起來,“小夏夏見過他的身手?”
東方夏表情一瞬間劃過一抹不自然,“那,那當然了。”
其實他根本就沒見過,當初他在灰網排位賽開始之前就離開了,別說見過小木他爹出手,連面都沒見過幾回。
安東尼奧沒再說話,卻不時的打量著他,把東方夏看得心裡毛毛的。
本來以為會有一場好戲看的觀眾,看到杜魯一下子就求饒,不共面面相覷。
杜魯也顧不得別人看他的眼神,他只知道,他的性命,現在掌握在這個男人手裡,他知道他現在的樣子很窩囊,但是他還不想死,面子跟他的命比,又算得了什麼。
男人正想說話的時候,對面的樓層卻突然閃過一道光,隨即‘砰’地一聲細微的槍響,一顆子彈以男人肉眼可見的速度朝他射了過來,除了對危機比較敏感的人,幾乎沒有人察覺。
子彈從男人肩頸的上方飛過,射中了地面。
對面樓層的神秘槍手沒料到會被躲過,又發狠的開了兩槍,可是都被男人給躲過了。
對方的槍大概是裝了消音器,所以聲音不大,不過這一現象還是被一些離得比較近的人給發現了,大部分人霎時嚇得尖叫著慌亂的逃離,生怕被波及到,場面一下子混亂了起來。
杜魯早在見到男人被攻擊的時候就連滾帶爬的混入人群中逃走了。
季子木見到有人朝他爹開槍,就想跑過去,旁邊突然衝出兩個人來,舉起手中的槍就想朝他開槍,季子木迅速的移動,原地留下一道殘影,抬腿便將其中一個的槍給踢飛了,另一個的槍則被早就戒備著四周情況的馬裡安給解決了。
見槍被踢掉了,兩人沒有慌,反而對視一眼,然後掄起拳頭就衝了過去。
這些人顯然是有備而來的殺手,而且拳腳看起來似乎不錯,馬裡安被其中一個給纏住了,暫時脫不開身。
季子木冷眼一掃,朝他衝過來的殺手是一個白種人,眼中有著輕視的目光,彷彿沒有將他放在眼裡似的,一隻手伸過來似乎想直接將他抓住。
顯然,他的顧主並沒有告訴他,季子木不是好惹的。
眼睛利色一閃,季子木迅速的抓住殺手的手,用力一擰,‘咔嚓’一聲,手腕就被他給擰斷了,殺手慘叫一聲,臉色瞬間煞白了下去,終於知道自己小看了這個少年。
殺手立刻抬起右膝蓋朝季子木的腹部頂過去,季子木運起左掌拍了他的膝蓋一下。
殺手耳邊又聽到一個骨頭碎裂的‘咔嚓’聲,接著膝蓋便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右腿以一種不自然的姿勢往下垂。
殺手只以為右腿的骨頭斷裂了,卻不知道,他的膝蓋是被季子木的內力給震碎的,這就意味著他的腿再也不可能恢復,如果此番能活下來,以後也會變成一個殘廢。
不過他顯然沒有機會。
就在季子木想殺了他的時候,一股危機感從身後漫延開來,憑藉敏銳的直覺,他迅速的躲開了,不過殺手卻沒那麼幸運,子彈在他的腦袋上開了個洞,血從暗紅色的小洞湧出來。
季子木朝子彈射來的方向看過去,是那個狙擊他爹爹的殺手。
男人走過來,微微一笑,“寶貝,在這裡等著爹爹,爹爹去去就來。”
語畢,男人便朝對面五層樓高的建築走過去,看似緩慢徐行的速度,在其他人看來,卻彷彿只是眨了下眼,然後男人就已經走到對面了。
馬裡安解決了另一個殺手,東方夏立刻掙開安東尼奧的鉗制跑過去。
“小木,這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