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是不是騙人的,你是不是一個學過賭術啊!”
雲動被她幼稚的問題逗笑了。
“騙別人可以,我還會騙你們嗎!我真的是第一次玩,但是這些東西相對於我來說,可能更簡單一些,這和我練過功夫有關係。”
“胡說,這和練功夫有什麼關係?倆回事啊!”
“不是這樣,練過功夫的人,身體協調性會很好,對把握力度都有一定的控制力。比如擲骰子,我剛開始擲,因為熟練程度的問題,可能擲不準自己要的點數,但是稍微多擲幾把,我就會百發百中,這中間就是技巧的問題,不用把它想得太玄奧。”
芮甜兒恍然的樣子:“噢。。。是這樣的,那你行不行?”她轉臉看著方燦問道。
方燦老實的回答道:“我控制的沒他好,但也能十中**。”
芮甜兒頑皮地拍了拍方燦的肩頭,鄭重其事地說道:“同志,還要多下功夫啊!以後養家餬口的責任都在你身上呢!”
方燦又可氣又可笑,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雲動,那輪盤賭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能看得那麼準?”她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
“呵呵,那是因為我透過觀察,掌握了兩個荷官的手法和力度,他們是經過長期訓練的專業荷官,手法力度都非常的均勻,發球的位置基本固定,你只要透過觀察,計算象牙球跑動的圈數和金屬針碰撞的位置和次數,就基本能算出象牙球最後落定的區域,那第二名荷官的手法更加純熟,但我有意連續出錯,放鬆他的警惕,並讓他球出手後不能碰輪盤,杜絕他作弊出千,最後一擊即中的。”
雲動看似說的簡單,其實這當中繁複的計算不是誰說想學就能學得會的,如果是那樣,隨便哪個人都能成賭王了,這也證明了一個事實,那些賭術高手除了使用千術的除外,能贏錢的人數學一定會很好。
“這太神奇了,我也想學。”芮甜兒天真的說道。
方燦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你呀,四十年後能略有小成。”
“哎喲。”隨著一聲慘呼,方燦悻悻地閉上了自己的嘴,芮甜兒的一隻小手掐住了他腰間的軟肉。
“這個好像沒你說的那麼簡單,但意思我能明白,那最後賭德州撲克呢,你又是怎麼取得了勝利的。”
“這個形式是一樣的,但稍微複雜一些,第一把牌,那真的是運氣,沒有任何技巧,居然出了那樣的牌,這是我沒料到的。但是我贏了第一把之後,因為賭本的增加,我就有更多地時間去觀察荷官的手法和其他人的行為習慣,我觀察了每一把荷官的洗牌方式和手法,一個荷官他經過完整的訓練之後,他就會形成自己的一套常用的洗牌方式,並且嫻熟無比,我經過觀察以後發現果然就是如此,他的每一把分牌切牌洗牌發牌的方式都標準精確,整齊劃一,從不亂套,幾乎沒有失誤,等我掌握了這些以後,我就在等,等自己切牌的機會,最後一把牌,那個荷官是最為關鍵的人,他如果有一絲凌亂的動作參雜在裡面,那麼我就不可能記住每一張牌的位置,等我切過牌之後,勝負我就已經知道了,剩下的就是迷惑對手,引他們上鉤了,我一反剛開始一直使用的打法,給對手一種迷惑,以為我有牌,但牌不是非常大,有跟進的可能,也有隨時扣牌的可能,這樣他們就一定會反覆的引誘我,等我上當,落入圈套,但他們那裡知道我正等著他們這樣呢,將他們一鍋端掉,免得有什麼反覆。情況就是這樣的。”
雲動的講訴讓所有人都聽得呆若木雞,想著其中的奧妙,又覺得這不可思議,細細品味,又深感很有道理。
托馬斯想了半天,最後發出一聲感嘆:“這中間的戰術運用實在是太奇妙了。”
其他人深以為然,不自覺地都點頭表示同意。
車子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