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神聖的事情,因此他也不願意為了此事,呵斥這些頭腦簡單的土著。
“先不要急,問清楚再說,說不定這個傢伙只是路過!”林語傑岔開話題說道,然後轉向嘎多問道:“你來這裡做什麼?為什麼要對我動手?”
“偉大的神,這個亞利多族的卑鄙者竟然敢挑釁您的威嚴?請允許您的勇士將他扒皮處死,用他的鮮血洗刷他的罪惡!”聽到林語傑的話,莫多暴躁的大吼道。自從成為了大祭祀之後,他現在說話完全變了個味,越來越有神棍的味道了。
“要扒皮,也要先等我問完話了!”林語傑皺了皺眉頭,出言斥道:“先把我問的話翻譯給他聽!”
“是!”被林語傑這麼一罵,莫多才反應過來自己失態了,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直到看到林語傑並沒有因此大怒,他這才鬆了口氣,轉過身去,將林語傑剛才的話翻譯給嘎多聽。
早已被嚇得失去了抵抗意志的嘎多不敢隱瞞,炒豆一般的說了大半天,莫多傾聽著他的敘述,一時也顧不得翻譯給林語傑聽,只是臉上神色漸漸的變了一些,似乎是憤怒攙雜著一些凝重。
林語傑倒也不急,趁著空閒,正好端起早已涼透了的茶水痛飲一番,然後再與坐在牆角的林伯聊天打趣,放鬆心情。
畢竟他還是一個年輕人,時時刻刻關心數百人││包括自己與林伯的生死││對他來說,還是有些負擔過重,即使他是修真者,也是一樣。
這種負擔更多的是體現在心理上與精神上,林語傑自己也清楚這一點,所以他才抓住一切時機,放鬆自己,力求不讓自己在那無形的沉重壓力下,有絲毫偏差。
對於修真者來說,任何心靈與精神上的偏差,最終都可能導致自身的毀滅。
那邊招供的嘎多終於說完了,察覺到了這一點的林語傑歉意的向林伯笑了笑,重新又把注意力轉到了莫多身上。
“偉大的神,有一個不好的訊息要告訴您!”莫多神色凝重的說道:“亞利多部落確實要攻打我們,有人出一年的食物,請他們攻打我們!”
“知道是什麼人請他們的嗎?”林語傑冷靜的問道,心中也是有些詫異,什麼人會花這麼大的代價,請亞利多部落來攻打自己的部下呢?
已經在這裡生活了一段時間的林語傑明白,沒有農業生產的土著們獲得食物的管道很少,一般不大的部落只能靠打獵與野果維持半飽。足以讓一個部落吃一年的食物,在土著世界中,已經是天價一般的酬勞了。
“是基拉隆部落的一位祭祀!”莫多恭敬的說道,見林語傑露出茫然的神色,他就知道,這位偉大的人物已經忘卻了基拉隆部落的存在,於是他只得近一步解釋道:“就是那個附近最強大的部落,聽說他們的首領能驅使風雨雷電,還有鬼神之力!”
“哦,是他們!”林語傑這才想起來這個莫多曾經介紹過的部落。
他隨即皺了皺眉頭,不解的問道:“問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嗎?基拉隆部落與我們相隔很遠,彼此之間又沒什麼仇恨,他們為什麼會買通亞利多部落攻打我們?而且我記得,上一次硭巴多回來爭奪首領位置,也是被他們挑唆的。他們到底想幹什麼?為什麼不自己出馬,而要花那麼大的代價,委託別人?”
“這個就不知道了!”莫多搖了搖頭:“這個傢伙只是個小角色,其中的內幕他並不清楚,恐怕想要弄明白,只有問他們首領了!”
“既然如此,那就等他們打過來的時候,抓來他們的首領問個清楚好了!”林語傑伸了一個懶腰,語態輕鬆的說道,就彷佛要抓的不是一個強大部落的首領,而是一隻路邊野貓一般。
不過話又說回來,以他修真者的實力,難道還怕一個原始社會的黑社會部落不成?他這麼自傲,也是有強大的實力做後盾的,自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