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經過,在從香兒口中聽到只有一個男人頓時一驚。
這個時候,打手回道:“許爺,的確只有一個人。”
許至聖大怒,大聲叫吼道:“一個人?一個人把你們全部人都給殺了?你他。媽。的竟然還好意思裝死?你們這群廢物,我花錢養你們幹什麼!”
同樣身為打手,他卻並不覺得這是一件很丟人的事,回道:“許爺,是我們沒用。不過,那個人,實在太強了。不知道許爺還記不記的內地江浙一帶有一個叫蘇向天的人?”
許至聖皺起眉頭,疑惑不解道:“你是說……”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來救任飛的這個人,就是蘇向天最得力的打手,柱子。”
“蘇向天的人?!”許至聖駭然失色,雖然分隔兩地,而且內地和澳門遊戲規則太多不一樣,但畢竟同屬一個國家,許至聖也跟蘇向天這號人物接觸過,非常清楚蘇向天的實力。
許至聖沒有再憤怒,反而有點心驚膽戰的感覺,畢竟,蘇向天擁有非常厲害的火力,而許至聖只是做賭場生意的,雖然比他有錢,但硬碰硬,不一定能佔到便宜。
就在許至聖深思的時候,香兒突然委屈哭泣道:“許爺,他們現在有可能還沒離開澳門。派人找找吧,就算走了。利用內地的關係,也要把他們給殺掉!”
這位澳門絕色大美人,現在對任飛,是滿肚子的殺氣和恨意,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本來,許至聖也打算這樣做,不提任飛打了香兒這筆賬,單是有人膽敢闖進他的酒店把他的好幾個手下殺死,這就是不容饒恕的挑釁,可是現在……
“不。”許至聖伸手道:“我早就看出來任飛不止是一個小小的經紀人那麼簡單。既會千術。又能打架,面對我都敢叫板,沒想到原來是蘇向天的人!”
許至聖態度已經很明確,因為顧及到任飛是蘇向天的人,所以不敢貿貿然去動他。如果因為殺了他而得罪蘇向天,自己說不定哪天也會橫死街頭,他犯不著這樣做。
許至聖冷哼一聲:“蘇向天,你這狗。娘。養的,今天你這樣對我,他日,我許至聖一定雙倍奉還!”
……
已經到達香港的任飛,絕對想象不到許至聖竟會把所有的責任全都推在蘇向天身上,如果他知道。一定會大喜不已,因為蘇向天也是他的仇人,看著仇人跟仇人對打,一定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了。
來到香港之後,柱子就跟任飛分別了,而任飛幾人也沒有在香港久留。很快便返回天城。
來到天城之後,第一時間回到天雪唱片公司,而已經得知情況的王國和裴美娜高度重視,全都在公司守候著他們。
會議室內,王國首先震驚問道:“究竟怎麼回事?怎麼搞得連夜從澳門逃回來?怎麼會跟許至聖有瓜葛?”
王國和裴美娜都盯著任飛,而且是以一種嚴肅類似審問般的態度,歸根結底,他們還是不放心任飛,畢竟太年輕了。
任飛道:“許至聖想包瀟瀟一晚上,我沒答應,然後,他就把我綁起來,而且給我一天時間考慮,如果不答應,就殺了我。之後,我偷偷打電話叫朋友來幫我,就帶瀟瀟她們一起回來了。對不起,給你們帶來麻煩了。”
裴美娜連忙伸手握住任飛,動容道:“怎麼說這種話?有沒有被打?嚴不嚴重?”
任飛望向裴美娜,頓時感覺一陣溫暖,本以為自己搞出這麼大的事,王國和裴美娜應該會埋怨自己。
王國也說道:“對於這樣的惡勢力,就是不應該妥協!把我們娛樂圈的藝人當什麼?妓女嗎?這群人渣!任飛,你做得好!”
裴美娜鬆開任飛的手,而後又在他手上拍了兩下,囑咐道:“雖然一定不能答應他們的荒唐要求,但是也儘量不要把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