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話,笑了笑就回客廳了,她們知道三人見面肯定有別的話要談。
高建彬撇了撇嘴從口袋裡拿出煙來,遞給郭永健一支後他自己也點了一支,有些不滿的說道:“我挖南江省電視臺的臺柱子,關你省城的市長屁事,她們又不在盛州市電視臺當主持人,你這種說法可是毫無道理的。”
郭永健正義凜然的說道:“我可是南江省的領導幹部,對於你這種吃裡扒外的行為,必須要加以聲討!”高建彬很不屑的說道:“什麼叫南江省的幹部,論級別你可是屬於國家組織部管理的高階領導幹部,我的行為屬於人才交流而不是吃裡扒外,這種地方保護主義的言論我根本不予承認。”
周雪嬌看他兩人在扯皮,心裡有種很溫馨的感覺,就說道:“建彬,聽說你回海州市並不單純是結婚,還肩負著別的使命?”高建彬微微一笑,說道:“看起來南江省發生的事情,還真沒有你不知道的,估計今天下午的茶話會,有人向你通風報信了吧?”
周雪嬌笑道:“我伯父離開南江省這才三年的時間,他當書記的時候提拔了那麼多的領導幹部,我想知道個訊息可不是很難,何況,傅文超可是我伯父的秘書!”
高建彬就說道:“對你們我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我在京都的時候,有幸見到了金副總理,他要我回到南江後和省委省zhèng fǔ的領導們碰個面,對海州市現在的局面做個分析,也就是這樣的情況,其他的沒有什麼。”
郭永健的眼睛裡有種炙熱的光芒,他說道:“建彬,也就是說海州市的領導班子,有可能要動了?”高建彬說道:“你不要看著我,激動的像是狼一樣發綠光行不行,你的意思不就是想要回海州當書記,進入省委常委序列嗎?”
郭永健嘿嘿一笑,說道:“到底是兄弟們,一猜就知道我心裡想的是什麼,建彬,這種機遇可是千載難逢的,你一定要想辦法幫幫我,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高建彬把眼睛一瞪,說道:“你以為我是政治中心常務委員會的首長,還是國家組織部的部長,能對省委常委這種職務施加影響力,我倒是想給你機會,等到我進政治中心再說吧。”
周雪嬌看著郭永健哭喪著臉,滿臉都是失望的神sè,心裡有些不忍,就笑著說:“建彬,你就別刺激他了,該出手的時候儘量幫著永健爭取。他是海州市的老書記,對那裡的工作非常熟悉上手快,加上有你的規劃和思路,海州市很快就能再度呈現以前的輝煌。”
高建彬漫不經心的說道:“海州市委書記是要進省委常委的,那需要政治中心常務委員會的首長們拍板,我人微言輕,怕是起不到什麼作用的。”
周雪嬌看他的樣子。就知道是故意逗郭永健開心。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說道:“建彬。你就別再刺激永健了,沒有看到他馬上要哭了嗎?”轉頭對著郭永健說道:“你也是的,建彬說的那些騙鬼的話你也能相信,要是他沒有把握,也不會這麼著急把你喊過來商量了,還想要去海州市當市委書記進省委常委,這種心理素質怎麼行。”
高建彬哼了一聲說道:“他騙你也就算了,要說在我面前演戲。他還不夠火候呢!這是裝模作樣要騙你的同情心,一臉的委屈給誰看呢?”
郭永健被拆穿了,不好意思的笑著也不說話,結果還沒有半秒鐘,就聽到啊的一聲淒涼的慘叫,某人抱著腳丫子就在院子裡跳起了獨腳舞,嘴裡喊著:“你這可是十公分的鞋跟,疼死我了!”
高建彬還真是沒有想到周雪嬌有這麼暴力的一面,連忙挪了挪椅子,離得她遠了半尺。和女人是沒有道理可講的,他可不想變成郭永健的模樣。周雪嬌也看到了他的動作。笑著說道:“你別離我那麼遠,我又沒說要踩你!”高建彬有些誇張的抹了一把汗,說道:“防患於未然,多加點小心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