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說不定馬兒會自己跑了,還是拴著安全。把馬拴好了,他走回到寒初藍的身邊,拉著她的手,就朝不遠處的一座高山走去,淡笑地解說著:“這是後山的另一邊。因為後山太高,張家村的人不曾翻越過整座後山,這裡又到處是樹林,所以沒有人知道樹林中間,其實有一塊綠茵草地,每年春暖花開的時候,這裡一片碧綠,也有不少的野花,更安靜至極。”
“你常來?”
寒初藍自認在張家村生活了半年,周圍的地方,她都熟悉了,此刻,她才知道,她的熟悉和夜千澤的熟悉來說,相差太遠了。
“我的騎術便是在這裡練出來的。”夜千澤解說著。
從他九歲開始,這裡便是他的一方靜土,除了母親的人,其他人都不知道這裡,就算知道,鐵頭也不會允許別人出現在這裡。
他在這裡練騎術,練劍術,練箭術,練輕功,可以說,他所學的,大部份都是在這裡練習,只有內功的修煉是在家裡。
“娘每天讓我到後山去砍柴,就是讓我上山修練。師尊佔據了後山之巔,為了防止村民們誤闖,窺知我的身份,師尊才會養了那麼多的寵物,藉著那些野獸阻止著村民上山。不過後山野獸也真的有,普通人上山,有去無回很正常。”
夜千澤一邊走,一邊解說著。
這些,寒初藍早已知曉。在張家村生活十二年,誰都不曾懷疑過夜千澤到後山砍柴有內幕,寒初藍嫁到夜家不過一個月,就發現了不正常。別人總覺得夜千澤是沒用,才會天天去砍柴,天天都砍不了好柴回來。
“千澤,你能教我武功嗎?我不學其他的,就學輕功,學點穴。”寒初藍忽然頓住腳步,扭頭問著夜千澤。她對習武的興趣不大,但接觸到像元缺那樣的高手後,她就想學武了。她學會了輕功,再遇到危險的時候,她可以逃走,可以點倒敵人,也不用再像以前那般等著別人來救,還會連累別人。像她受傷那次,如果她會武功,她就可以幫到夜千澤的忙,而不是扯夜千澤的後腿,要不是因為她的存在,夜千澤肯定能輕輕鬆鬆地逃走的。
夜千澤凝視著她。
寒初藍以為他不想教自己,有點失落地說道:“千澤,你要是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我也知道的,你們習武之人都有門有派的,很多門派的人都古怪,不會輕易把自己門派的武功傳授給他人。”
“藍兒,你快十七歲了,身子骨基本上成型,錯過了學武的最佳時機。我怎麼不願意教你,我是怕你受不了學武的苦,而且你就算很努力地學,也達不到精深境地,最多就是強強身健健體。”夜千澤不是不願意教她,而是不想她在忙著賺錢時又分心學武,吃那麼多的苦。再者,他認為他能保護好她,在他打算回京開始,他已經不會再忍下去。
“我看過武俠小說,學輕功還是很簡單的。我就學輕功及點穴手法,不需要達到出神入化的境地。”寒初藍想學的只有兩樣。
夜千澤笑,拉著她又往後山走去,兩個人踩在雪草地上,留下了無數的腳印。
“那好,我教你學輕功和點穴手法。點穴也需要內力的,所以你也要有一定的內力才行,回家後我再授你內力心法。”
她會點武功也是好事,至少能自我保護。
“嗯,我一定會認真學的,不會讓你這個師父丟臉。”寒初藍嘻嘻地笑著,一臉的俏皮。
一把攬住她的腰肢,夜千澤飛快地又偷了一個香,寵溺地說道:“我的藍兒只會給我長臉,是不會讓我丟臉的。”
擦拭著被他偷親的臉頰,寒初藍的臉紅了紅,嗔著:“三個月不見,你的臉皮越發的厚了。”
“有妻如此,為夫豈肯落後。”
寒初藍哭笑不得。
回想起以前,她又不得不承認,她的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