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千澤哦了一聲,“今天發生了什麼事嗎?藍兒平時在這個時候還沒有睡下的。”她喜歡在睡著畫一些房子的圖紙,他真的沒想到自己的愛妻看似只會種菜種田,實際上像個才女一般,什麼都懂,就算不是完全精通,也比那些自恃為才女的大家閨秀好太多。
小七看到是夜千澤回來了,想過來請安,不過想到夜千澤的命令,在夜晚來臨時,不管發生了什麼事,他和小五兩個人都要留下一個人守在寒初藍的屋頂之上,不能離開。
小五也不敢隱瞞,把白天發生過的事情,都告訴了夜千澤。
聽完了小五的複述,夜千澤的俊臉繃了起來,鳳眸裡閃爍著寒光,雙手因為憤怒而握成了拳頭,半響,他身子一閃,轉眼間就沒入了寒初藍的房裡。
“誰?”
寒初藍睡意沉沉,聽到有輕微的響動,她馬上就醒過來,一邊低喝著,一邊迅速地自枕頭底下摸出一把鋒利的小刀來,人也跟著一躍而起。
不知道是不是練習了夜千澤的內功心法的原因,寒初藍覺得自己的聽力及警惕性是越來越好了。
一掀開紗幔,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寒初藍愣了愣,像是不相信自己看到的,沒有拿刀的手揉了揉眼,自言自語著:“我是在做夢吧?”
夜千澤走過來,愛憐地把她手裡的小刀拿開,塞回她的枕頭底下,愛憐地就颳了一下她的鼻子,淺笑著:“你不是在做夢。”
“千澤。”
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夜千澤真的回來了,寒初藍一頭扎進他的懷裡,緊緊地摟住他的腰肢,歡喜地說道:“千澤,是你,真的是你,你又回來了。”
夜千澤也緊緊地摟住她,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上,發狠地聞著她髮絲的淡淡清香,真想把她整個人都揉進他的身體裡與他融為一體,這樣他去哪裡都能帶著她,就不用承受這種分離之苦了。
“千澤,我想你。”
手指輕撫著她的髮絲,夜千澤愛憐地說道:“藍兒,我也想你。”
他在西營裡,說什麼話都喜歡說“我家藍兒”,胡九功都被他這句口頭憚氣死吐血了,真罵他不害臊,不是個爺們,整天把個娘們掛嘴邊。
雖說夫妻倆才一天不見,可是夜千澤覺得分離很長時間了。
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呀。
在說話的時候,夜千澤也不著痕跡地用手指搭著寒初藍的手腕,確定她沒有中毒才移開了手指。
激動了一番後,寒初藍離開了夜千澤的懷抱,望著他,不解地問著:“千澤,你不是去了西營嗎,怎麼還能回家過夜的?”
夜千澤低首輕戳一下她的紅唇,笑著:“距離也不算很遠,騎馬一個時辰就到了,我想你就回來了,再說了,有那些個無賴在,我在營裡也休想睡覺。”說到這裡,夜千澤的笑意更深了。
西營那三千殘軍在白天的時候沒有佔到他的便宜,到了晚上,月黑風高的,他們更是前仆後繼的往他的將營撲來,想在晚上偷襲他,就算傷不了他,能壓倒他也算他們贏了,他根本就不敢在將營裡宿著。甩掉那班無賴,他往山上竄去,藉著山上的樹林避開那些無賴的追尋,又從山的另一端下山,趁那班無賴都往山上湧去之時,牽上自己的馬就悄悄地又得瑟地跑了。
讓那班無賴今天一個晚上都在山上扒著地皮找他吧,他回來摟著他的愛妻夢周公去。
“無賴?那些人真的很難收拾嗎?我聽說進了西營的人都會被揍得抬出來,千澤,你沒事吧?”寒初藍後知後覺地要檢查夜千澤身上是否有傷。
夜千澤捉住她的雙手,低首又戳了她的紅唇一下,笑著:“藍兒,我沒事,他們沒有傷到我一根毛髮。不信的話,你就扒光我,好好地替我檢查身體吧。”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