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忽又想到什麼,趕緊跟著飄出亭外,隨著他的飄出,望春風亭轟然倒塌,支撐著這座涼亭的柱子全都被元缺震斷。
轟一聲巨響。
夜無極望著轟然倒塌的望春風亭,一張臉變了又變。
元缺看都不看,大步離去,淡冷的話飄回來:“極兒,舅父的琴斷了,麻煩你幫舅父把琴修一修。三天後,舅父再進宮取琴。”
夜無極的臉都綠了。
元缺的琴被他自己摔斷了,卻要夜無極幫他把琴修好。
夜無極綠著臉嘀咕著:“瘟神,瘟神。”
“皇上沒事吧?”
夜無極身邊的隱身暗衛高手現身,關切地問著。
夜無極扭頭就剜了暗衛一眼,沒好氣地應著:“沒瞧見朕好好地站在這裡嗎?”隨即,他又俊臉一垮,趕緊撲向那堆爛成一團的亭下,扒開碎瓦,碎磚與泥土,尋找著元缺那把琴,瞧見暗衛還站在那裡,他罵著:“還不來幫朕找琴,修不好舅父的琴,咱們都得吃不完兜著走!”
有這樣一位舅父,是他的幸,也是他的不幸!
暗衛趕緊過來幫忙。
琴本來就被元缺毀了,再經受涼亭倒塌的壓倒,被毀得不成樣子了。扒出來的時候,夜無極捧著被毀得不成樣子的琴,一張臉又綠得不能再綠了。
瘟神!舅父真的是瘟神!
毀了他的涼亭不說,還要他修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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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二帝都 073 岳父VS女婿
名州。
夜千澤帶著他的三千精兵浩浩蕩蕩地走來,在名州城外停下。休息了兩天,不出他所料,玉鈴蘭安排他為先鋒軍,前來名州叫戰。
玉鈴蘭帶著大軍遠遠地隨後,預防的是歐陽烈還有兵馬從背後包抄他,玉鈴蘭在他的後面,如果歐陽烈還有兵馬包抄他,玉鈴蘭則可以包抄歐陽烈。
夜千澤覺得這兩個人不愧是老對手,誰都防著誰,也對彼此格外的瞭解,你想到的,我也想到了。
那天清晨他和餘許潛入名州城的時候,名州城看不到一兵一卒,他以為這一次前來,名州城門依舊大開的,沒想到今天的名州城,城門緊閉,除此之外,護城河前前後後都是東辰國的大軍,軍旗飄飄,旗上面“東辰”兩個字隨風飄揚,格外的刺眼。
高高的城樓上還滿是東辰國的守兵,還有一個人,被幾位將領簇擁著站在那裡,他高大俊挺,雖然身子骨有點瘦削,卻不減他的風采,微板著的臉上刻滿了一國帝君的威嚴,那股尊貴的氣息不管他有沒有著龍袍都無法掩飾住,在眾人的族擁下反倒格外的明顯。
歐陽烈在名州城內佈下了天羅地網,每天大開城門等著玉鈴蘭進城,好把她網住。但等了將近半個月了,玉鈴蘭寧願在高城裡枯等,或者在城門炮轟幾下,逼他出城迎戰,就是不入城。歐陽烈苦笑,遇著的人是她,她還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他的用心,她怎麼可能不知道?試問她又如何會上當?
夜千澤是先鋒軍,他同樣可以算計夜千澤,但在夜千澤搶走他女兒畫像後,又猜測到夜千澤極有可能是他的女婿時,他就改變了主意,不想算計夜千澤,而是與夜千澤光明正大地開打,也可以看看夜千澤有沒有本事攻城。
當然了,他是無法保證夜千澤不會受傷甚至戰死的。
畢竟戰爭無情,刀劍無眼。
拿著望遠筒望著城外的夜千澤,夜千澤今天是一身鎧甲,顯得英氣逼人。他騎在高頭大馬上,微微地抿著唇,狹長的鳳眸遠遠地望著高城上的歐陽烈。在他身後的三千雲家軍沉著地站著,每個人都盯著對面的敵軍,兩眼閃爍著,喋血的光輝從他們的眼裡閃耀著。餘許帶領的是五百名騎兵,與夜千澤一樣同樣是騎在高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