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泌物流入魚塘裡,對一些魚來說是極好的營養。等到豬養大了,魚也大了,可謂雙豐收。
要買那塊荒地,首先就要去找村長。
寒初藍吃過了午飯後,就帶著婆婆李氏一起去了村長的家裡,談著賣那塊荒地的事情。
村長倒是沒有為難婆媳倆,很爽快地答應了婆媳倆的買地請求,不過買地還要上報官府的,不是說交了錢就能得到土地的使用權。
寒初藍好帶著婆婆帶上銀兩跟著村長一起再去一趟清水縣找知縣林大人談論買地一事。
林大人對於寒初藍這個倔強又不畏強權的女人,印象特別的深刻,他久混官場,看人的眼光也利,再加上早已知曉楊家公子對這個小農妻特別的關照,就算元缺曾經為難過寒初藍,林大人也沒有在買地這件事上為難寒初藍。
談好了地價,付了錢,那塊地便是屬於夜家的了。
夜家的不動產又多了一畝的地。
下午的時候,泥水工匠開始動工建造豬欄,張二家知道寒初藍並沒有宰了那十一頭豬,卻是自己養著了,只能長吁短嘆。
寒初藍沒有再去後山砍柴,那工作還是交回到懷真的手裡,她是怕她去後山的話,元缺那個神出鬼沒的缺德鬼又會出現,亂佔她的便宜。就算她的靈魂是二十一世紀的,沒有把男女思想看得太重,也不喜歡和元缺那般的親密。
小五和小七還是沒有現身,寒初藍沒有辦法逼得他們光明正大地成為“家人”。他們除了保護寒初藍的性命之外,還幫著寒初藍盯著花大叔那邊,預防花大叔在青菜上動手腳,害了寒初藍,也會害了金玉堂酒樓。
寒初藍則和懷雲一起去處理被豬糟蹋過的菜地,還能吃的菜收回來曬成菜乾,送了一些給村裡的人,還有一些打算明天拉到清水縣去零售散買,不能吃的了就全都曬掉水份,餵養野兔和山雞,以及煮熟了餵豬。
兩畝菜地也不是一個下午就能處理完的。
寒初藍希望能在三天之內處理好,重新種上新的菜。
青瓜已經開始結瓜了,豆角也打滿花,小小的豆角一天天變著樣子,寒初藍更忙了。
院子裡的菜地,她不打算再種小白菜和菜心了,而是種上蘿蔔,土豆,打算供應給金玉堂酒樓。
她還想著,等到忙完了這一段時間,她再到鄰縣楊縣去走動走動,擴大自己的生意,不能只啃著金玉堂酒樓。
金玉堂酒樓的蔬菜供應,她尚未能壟斷,又樹立了新的目標,不得不說寒初藍的野心越來越大了。
一天的時間,過得很快。
轉眼間,又是晚上了。
勞累了一天的寒初藍回到自己的房裡,才覺得這具身體是屬於自己的了。
走到桌前,點亮了煤油燈,拿起那本已經被她擺放在書本最上面的遊記,翻開書頁,拿過炭筆,寫了個“三”字,還在旁邊繼續寫著“同上”兩個字。
這樣的想念情書,也不知道夜千澤回來後能否看懂。
合上書本後,寒初藍望著搖曳的油燈有點發呆,後想起自己買的文房四寶,她便拿來了宣紙,沒有用筆墨,她不會磨墨,也寫不好毛筆字,文房四寶除了宣紙,她多買了些之外,其他都是為了夜千澤準備的。
用炭筆,她在宣紙上淡淡地描繪著,也不知道她描繪什麼。
夜深了,她才停止再描繪,而紙張上可見她描繪的結果,是一個人的輪廓,但是誰的輪廓,還看不出來,她用了兩三個小時僅是描了輪廓。
她讀書的時候,就喜歡素描,不過父母覺得她是畫鬼畫符,並不支援她學畫,她只能自己買書,自學著畫畫,她有恆心,又喜歡畫畫,自學了數年,畫功還算不錯,特別是素描。
放下炭筆,拿過兩本書把畫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