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的日子裡,夜錦英自己能找到自己喜歡的男人,要是需要在物質上或者地位上幫幫忙的,她倒是可以想辦法幫忙。
夜千澤嗯了一聲。
這件事也強求不來,更是急不來的。
藉著看花燈之機,寒初藍帶著夜千澤去看了她的酒樓,酒樓正在裝修。
“原本我想先開個麵館的,現在不打算開了,還是開酒樓吧,一顆心難以二用,專注一件事,做好了,勝過二用。”寒初藍是這樣安撫自己的。
夜千澤攬住了她的肩膀,“藍兒,慢慢來,不急。”
寒初藍淺笑著抬眸看他一眼,嗯了一聲。
“累了吧?咱們回去。”夜千澤輕輕地揭開她臉上的面具,低首戳了她的唇瓣一下,愛憐地問著。在她點頭後,他又替她戴回面具,拉著她離開。
回到府裡,兩個人不是從大門進去的,而是躍過高牆,悄無聲息地回到長風苑,夜千澤是不想讓司馬燕看到自己,此刻那個貴妾還在院子裡費勁地搓洗著自己的衣服呢。
房前的屋簷下懸掛著兩盞製作極其精美的燈。
寒初藍愣了愣,問著:“這兩盞燈是誰造的?很漂亮,比我們剛才在街上看到的那些要好看多了。”
夜千澤一縱身,躍起躍落,便把其中一盞摘下來,高舉於寒初藍的面前轉動著,溫聲問著:“喜歡這樣的花燈嗎?”
寒初藍笑著點頭。
夜千澤便把花燈往她手裡塞來,寒初藍趕緊接過花燈,反覆地轉看著,越看越喜歡。
“這是你相公我親手為你製造的花燈。”
寒初藍似是不相信,他整天都和她在一起,什麼時候給她織造了兩盞花燈?
夜千澤也不解釋,就是要保持著神秘感。
“剛才騙我,還說自己笨,不會造花燈。”
“逗你的,要是事先讓你知道,就沒有驚喜了。”
扭身,寒初藍飛快地賞了自家男人一記香吻,夜千澤頓時如同喝了蜜一般甜,美滋滋地笑著:“你要是喜歡,年年的元宵我都給你製作花燈,讓長風苑裡掛滿我親手為你造的燈。”那不僅僅是燈,還是他對她的愛,他想要的便是讓她沐浴在他為她挖的愛河裡,幸福快樂。
“謝謝,我也會,不過我會的是很簡單的那種,不像你的這般複雜。千澤,明年的元宵節,咱倆一起造花燈,把咱們的長風苑都掛滿燈。”
夜千澤伸手握了握她的手,承諾著:“好,一言為定!你可不能反悔哦。”
嗔他一眼,寒初藍笑著:“對你,我什麼時候反悔過。”
輕輕地一縱身,寒初藍躍起,把花燈懸掛回原來的位置,看著兩盞同樣的花燈,花燈上不像別人的那般寫著燈謎,而是各寫著一句話,左邊的那盞燈寫著:執你之手,右邊的那盞燈便寫著:與你偕老!
夜千澤的字寫得蒼勁有力,又龍飛鳳舞的,比寒初藍的毛筆字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掛好了燈,夜千澤朝愛妻伸出了大手,寒初藍淺笑著,溫順地把自己的小手遞到了夜千澤的大手裡,夜千澤收掌,輕輕地握住了她的小手,夫妻倆牽手進房。
進房後,寒初藍一邊摘下臉上的面具,一邊像是忽然想起似的,隨口說了一句:“不知道鄉下的事情是否辦妥了,懷雲也沒給我一個回信。”
把面具隨手放在桌子上,她又去替夜千澤摘下面具,露出那張妖孽的俊臉,她忍不住伸手就捏。
夜千澤耳根子微紅,鳳眸灼灼,他家藍兒又調戲他。
捕捉到他微紅的耳根子,寒初藍低低地笑著,整個身子都往他身上掛來,修長的手指帶著調戲,在他的臉上一寸一寸地撫摸著,“千澤,都這麼長時間了,摸你一把,你還會臉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