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迅速地避開,粉末便粘在他們的衣服上。
“噝噝——噝噝——”
“篷!”
寒初藍以為那些藥起不到作用的時候,三名殺手也在冷笑著,想到粉末並沒有落在他們的臉上,只粘到衣服,對他們沒有絲毫的影響,誰想到粉末粘到衣服,忽然就發出了“噝噝——”火燒的聲音,緊接著風一吹,他們身上的衣服就著了火。
寒初藍此刻是往山腳下飛奔的,三名殺手自然也是往山腳下追著,從山上往山下跑,風特別大,衣服一著火,風一吹,整個人都被火包圍,頓時痛呼聲,慘叫聲伴著山風響徹雲宵。
元缺給她的都是些什麼毒藥呀,竟然遇著衣物就會燃燒,她剛才還擔心用手捏碎藥,自己會先中毒呢,沒想她這一次用上的,是針對衣物的藥。
歪打正著!
三道火球在被大火燒得渾身都劇痛時,還試圖追上寒初藍,想把她一起燒死,嚇得寒初藍更是沒命地飛奔。有一名殺手憤恨地擲出他手裡的劍,寒劍直直地追著寒初藍的背後而去。
“藍兒小心!”
夜千澤和玉鈴蘭都叫了起來,兩個人同時衝向寒初藍,夜千澤更快一點,抱住了寒初藍,摟著她一個旋身轉開,那把寒劍直直地飛過,玉鈴蘭一腳踢來,踢到了劍身上,劍便飛到一邊,掉落在地上。
“千澤,用火把他們燒了。”寒初藍把身上的藥瓶子都拿出來,迅速地把每一種藥都給了夜千澤一顆,她自己也倒了幾顆在手裡,捏碎藥後,身子一閃,衝著還在與無影等人廝殺著的殺手奔去,在撒手之前吩咐著暗衛們:“躲開!”
暗衛們一閃開,她手一揚,一撒,手裡的粉末都撒向那些殺手,本能地,殺手們都是用衣袖擋面,正中寒初藍的詭計,衣袖先起火,大火燒身!
夜千澤如法炮製。
十幾名殺手除了一名僥倖地避開了粉末,其餘人都成了火球。
那名僥倖避開的殺手不再戀戰,提劍便跑,跑了數米遠後,卻揚手甩回一把飛鏢,每一枚飛鏢都沒入了他同伴的喉嚨裡。
大火燒身更加痛苦,不如讓他送同伴上路,至少不用活著承受被燒死時的痛楚。
夜千澤一揮手,無影等人立即追去。
“藍兒,你沒事吧?”夜千澤緊張地把寒初藍拉近前來,就去檢查她身上是否有傷。寒初藍阻止了他的大手,溫聲說道:“我沒事,你別這麼緊張。好在咱們出門前,我帶了幾瓶元缺送給我的藥,派上了用場。”嘴裡說著這些話,心裡卻擔憂著,元缺的毒藥千奇百怪,什麼藥性的都有,要是像這些專燒別人衣物的藥,被他用來對付夜千澤,那夜千澤不是必死無疑?
她得想辦法從元缺身上把那種藥都刮過來。
聽到是元缺的藥,夜千澤嘀咕幾句,寒初藍沒有聽清楚,問他:“你在嘀咕什麼?”
夜千澤有一分的鬱悶,應著:“沒什麼。”
元缺得不到寒初藍,卻又用他的方式,讓寒初藍隨時隨地都能想起他。
“我娘沒事吧?”寒初藍扭身就要去找玉鈴蘭,玉鈴蘭已經站在兩人的身後。她淡淡地說道:“藍兒,娘沒事。”
玉鈴蘭再一次掃向了夜千澤腰間的那塊龍紋令牌,後淡冷地對寒初藍說道:“藍兒,娘有些話想和夜將軍談談,你去生火。”
以為玉鈴蘭像顏氏那樣逼著夜千澤休妻,寒初藍正想說什麼,夜千澤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她不用擔心。不管是誰逼他,他說過他絕不休妻,就不會休妻。
與夜千澤交換了一下眼神,寒初藍默默地走到遠處去,讓夜千澤獨自面對玉鈴蘭,她則把火堆重新點燃。
雖是這樣,寒初藍還是特別的緊張,在火堆重燃後,便緊緊地盯著兩個人,耳朵也豎得尖尖的,想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