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賀天的拳頭上全是血!
他的女人就這樣被馮澤凱劫走了!
簡直就是一頭蠢豬!賀天在心裡罵死了自己!恨死了自己!
楊雲坤看到空蕩蕩的床鋪上只一沓照片,也是一拳揮在了牆壁上。
十幾秒的逗留與追悔莫及更是浪費時間,賀天抄起床上的照片攥緊在手指間,步伐飛速爬過樓梯,到達天台,已經是空無一人。
這一秒,想從天台跳下去的心都有!
——
從S市飛往美國紐約的私人客機上,馮澤凱坐榻榻米旁,眼睜睜地看著和悅吐的昏天暗地,汙穢物裡的血絲越來越多……
從小到大沒聽說過父親與和悅出門做過飛機,原來和悅有這種怪病,暈機?騙鬼,這哪裡像暈機,再這麼吐下去,非吐死不可。
攬過虛弱不堪的和悅,令她趴在自己的大腿上,輕輕地撫著她的後背,手掌下女人的骨頭都軟了。
四個小時前,和悅醒來,喊出的第一句話是,“賀天,救我。”
他憤怒地撲到她身上,撕扯她身上的衣服,她的第二句話是,“哥哥,放過我吧。”
一年多未見,這個女人越發的嬌俏漂亮,她居然還同別的男人結婚了,夠膽!不過沒關係,他會讓她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他馮澤凱才是真正的愛她,哪怕她不再是處,哪怕她懷了別人的孩子……
這個不知道珍惜自己的女人,居然把第一次給了賀天那樣風。流不羈的男人,眼光真TMD糟透了,為什麼不能是他,他守身如玉二十八年,就是為了尋覓真愛,他愛上了她,可她卻把他當成十足的惡魔!
若不是她嘔吐不止,他定會狠狠地要她,十遍八遍,狠狠地要……
接過女僕手中的水杯,含一口,提出那尖細的下巴頦兒,度進她的檀口之中,“嘔……”這一口水,和悅還沒來得嚥下,竟又吐了,鮮紅的血絲與水沾溼了馮澤凱的褲腿。
“我養你們這群白痴幹嘛,再想不出辦法,我把你們從飛機上扔下去!”馮澤凱怒火繚繞,聲音大的似要把機箱頂蓋掀飛。
兩個美國佬醫生嚇得後退一步,微抬著眸子看著吐得半死不活的女人,久久之後,其中一個年齡略大些的醫生開口,“打一支安定讓和小姐睡了吧,比忍受嘔吐要舒服。”
“不可以,和小姐有孕,不能亂用藥。”另一個年輕的醫生反駁。
胃裡一股翻江倒海的急浪上湧衝破喉嚨,“噗”一口血,不再是噁心乾嘔,胃裡火燒火燎得疼得和悅唇色驀然發白……眩暈症加上孕期反應,折磨得她生不如死!
“用藥,快!”馮澤凱慌了。
一年多前,多少人拿槍頂著他的腦袋,他都不曾慌亂,如今卻為一個女人慌神了。他尋了她一年多,本打算放棄了,卻從妹妹那裡中得知了和悅的下落。
他曾給過和悅一張五百美元的銀行卡,只要和悅拿來消費,他更可以得知和悅的身在何處,卻在一年多以前,妹妹去S市時,和悅將這張卡給了妹妹,妹妹膽子小,揣在身上愣是不敢動裡一分錢,直到前段日子,要給她所謂的文藝男友出唱片,才動用了裡面的錢,說來也是滑稽,女人都是貪慕金錢的東西,和悅卻是個例外。
哈,新加坡第一富商房擎之女,那又怎麼樣,劫來關上個十幾年,生一堆娃娃,就不信那賀天還會要她。
和悅沒有一絲力氣反抗,任由人將針頭刺進臂膀處,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痛疼,只感受到針頭刺進肌肉裡一陣陣發麻……
這藥勁可真快,和悅的眼皮子越來越沉,從眼縫裡,和悅看到馮澤凱唇角那抹得意的陰戾的笑,她的心裡不再是一年多前的恐懼,骨子裡決然的勇氣已經滋生,隨著她閉眼,稍作調息……她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