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意忙擺手：「沒有啦。」
臺下這時傳來一個男生喊破嗓子的聲音：「有——」
「好聽——」
大家都忍不住笑了。
雲意不認識這男生，給他比一個「求求了」的手勢，飛快下臺。
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議論。
「哎呀，她好可愛！」
「看她臉還以為聲音是那種清冷掛的，結果是個甜妹？」
「怪不得陸塵喜歡她，又美又強的妹子誰不喜歡啊？」
「雖然但是，他倆沒談戀愛吧？……」
陸塵和雲意先後回到後臺，沈聰剛剛喝完一杯溫水，他有氣無力地說：「今天我發揮失常了，真是多虧了兄弟們。」
雲意：「沒失常啊，第一波野區團全靠你才能贏。」
「我那波確實打的不錯！」沈聰想起那波就要嘚瑟，又「哎喲」一聲捂住肚子。
陸塵聲音微沉：「先別說遊戲了，你到底跟貝媛他們吃了什麼？」
沈聰愁眉苦臉：「真沒什麼，就普通炒菜外加一杯冰鎮啤酒，大家都吃一樣的啊！」
陸塵蹙眉，沒再說什麼。
宋頌這時氣喘吁吁擠進來，拿出一包蒙脫石散：「趕緊喝了回去休息吧。」
沈聰有點感動：「你居然給我買藥了啊，謝謝學妹。」
宋頌：「不客氣。」
雲意看她累的不輕，就說：「要不你把影片傳給我，我自己去吧。」
宋頌渾身發熱，兩隻手在臉前扇一扇：「沒事，我歇十分鐘就行。」
陸塵問：「要去哪兒？」
雲意猶豫了下，如實說：「去派出所。」
陸塵立刻明白：「去報案？」
雲意點頭。
沈聰藥喝到一半，放下紙杯說：「我支援你學妹！」
被宋頌拍一巴掌腦袋，「趕緊喝完！」
沈聰老老實實：「喔。」
陸塵：「我陪你去。」
雲意微微一怔。
宋頌忙說：「那可以，正好我快累死了。」
雲意看著陸塵：「還是別了吧，我怕耽誤你的時間。」
陸塵看她片刻：「怎麼？怕耽誤我做數學題？」
「……」雲意無語片刻，「不是。」
「走吧。」陸塵清淡的語氣，「萬一有什麼事我能給你搭把手。」
雲意這才點了點頭：「那好，麻煩你了。」
「不麻煩。」陸塵深深看她一眼，「我是你隊長。」
/
最近的派出所離學校大約兩公里，兩人坐公交車很快就到。
雲意按宋頌諮詢法律系朋友的建議，跟警察說明瞭相關情況，並拿出校內論壇的影片證據。
警察說：「如果只在校內論壇傳播的話，畢竟還算是一個小範圍，我們要考慮它情節是不是有那麼嚴重。」
「不止在校內傳播。」陸塵拿出手機，「貼吧、微博、短影片、公眾號都有，而且轉載量都過千了。」
他開啟之前儲存的連結，好幾個都顯示已刪除。
雲意蹙眉，刪的也太快了吧？
她在後臺說要來報警，難道被對方知道了？
陸塵這時說：「沒關係，我恰好昨晚都錄了影片。」
「昨晚？」雲意驚訝地看向他。
昨晚他陪她練完英雄都12點多了，之後又抽空幫她錄製了影片？
那他幾點睡的？
彷彿猜到她的想法，陸塵：「放心，我陪你打完就睡了。」
雲意：「那是你今天早起錄的？」
陸塵：「某平臺找人花10塊錢代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