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很柔軟。在醉意的加持下,越來越像一塊草莓味軟糖,並且近在咫尺。
盛修平低下頭。
堵住了這塊草莓味軟糖。
確實和想象中一樣軟,還是甜的,甚至還在微微張開,帶著天然的誘惑。
盛修平暫時沒有下一步動作,似乎只是接著酒勁貼一下。
把當年簡琛偷親的那次還回去,誰讓困擾了他那麼多年。
簡琛完全沒有反應過來,難以置信地垂下眼。
盛修平竟然在親他。
這時候兩人七年的友情就在這裡起了作用。這要是個陌生人或者普通朋友,可能直接一巴掌就上去。但這是盛修平。
無論發生什麼,簡琛認為他和盛修平都不會對彼此動武。
盛修平捏住他的下巴,輕輕摩挲。抬起來,換個角度貼上去。
和觸碰不同,短暫的酥麻在瞬間席捲簡琛全身,讓他一下子沒了力氣。盛修平把他接在懷裡,正好又攬住那截腰,不由自主地握上去。
簡琛反應過來,伸手推了推。
雖然力量極其懸殊,但這個動作剛做出,還沒開始用力,就讓盛修平從簡琛唇上離開,比暫停鍵更好用。
盛修平放開簡琛,仍是戀戀不捨,像是軟糖剛碰到就被拿走。他想親的地方很多,還有臉頰,耳垂,白皙的那截脖頸。都讓他特別喜歡。
退而求其次,就著寬大的西裝抱緊簡琛,鼻子埋進他溫熱的頸側。沐浴露淡淡的清香,只有貼上去才能聞到,在夾雜著煙味和酒味的地方里如同清流,讓他很安心。
簡琛下巴抵在盛修平肩膀上,還在思索著什麼,嘴唇臉頰和耳垂都是紅的。
外面音樂聲轟轟烈烈,卻好像是另一個世界的。在這狹小又安靜的室內,他們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盛修平,你怎麼了。”等震耳欲聾的呼吸和心跳稍作平息,簡琛問。
沒得到回答,他開始發散思維,回想一切發生的緣由。
兩人相處很多年盛修平都沒這樣過,畢竟是有什麼發生了變化。
首先從挺重的酒味可以判斷出盛修平喝了酒。而自己——簡琛思索,難道是因為他今天戴了假髮,有點像
女生。
越想越覺得就是如此,他扯掉頭上的假髮。
又仔細看著盛修平,像做試驗。
盛修平轉過頭,才發現這頭小卷毛迴歸了熟悉的簡琛,又忍不住低頭在額頭上親了一下。
然後若無其事地重新恢復抱緊的姿勢,帶著安撫意味,彷彿在勸簡琛當作這個額外的動作沒發生。
“簡琛,你別和他們約會了。好不好。”盛修平在他耳邊說。滾燙的氣息隨著不平穩的呼吸而撲在耳廓上,聲音有點啞,讓簡琛抖了抖。
“我沒,”簡琛用力地清了清嗓子,“我沒和任何人約會。”
“那你和我約會。下次只選我。”
“盛修平,我們不”
“簡琛。”盛修平打斷,“我只是要和你約會的機會,沒問你別的。也不要想別的。”
外面鼓點漸息,在最後歡呼結束的餘音裡,已經傳出收拾樂器的碰撞聲。簡琛有些慌張,想掙開盛修平。
一會兒跟著進來的可能還有攝像頭,要是被拍到拉拉扯扯,對盛修平不太好。
簡琛以前大學雖然不怎麼認真,但好歹也是以金融專業零掛科記錄順利畢業的,知道任何影響因素都會牽扯資料波動,而盛修平代表了一整個盛氏集團,所以更要謹慎。
他在這裡操心這麼多,盛修平反而還因他鬆了點力道而抱得更緊,絲毫沒有盛氏集團形象代表的覺悟。
“先鬆開吧,盛修平。”簡琛的手都被箍得牢牢的,做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