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不著調查,整個連涼區的幹部被連根拔起的結果。
所有人立馬退後,市局那邊也不統一意見,幾個領導紛紛給自己的人打手勢,大部分人都乖乖退到了幾十米之外。
“嗯?”覃文斌怒視還沒下去的幾個,“想襲擊辦案人員嗎?”
“下去,快下去。”馮文強急得直哭。
這覃文斌他是真不要命啊,他這是抱著和他們這些人同歸於盡的想法來的。
那剩下的事情就好辦了。
市委辦的幹部,尤其督查室的幹部悶著頭只顧拍照取證,其他人從各個角度拍攝倒塌的教學樓。
市局的幹部對覃文斌佩服的要死,遇到這麼一個領導大家真不吃虧。
他們就忙著用專業的工具採集證據。
覃文斌就問那兩個領導:“這地下,到底埋著什麼人?”
“不知道,覃主任,我們真不知道,這件事你想啊,牽涉那個大明星,我們就算找死也不至於在這件事上找死不是?”馬棟擠出笑臉賠笑道。
馮文強乖乖回答:“我們知道肯定有問題,可沒想到有這麼大的問題,覃主任,這件事我們肯定要被處分,這我們早有心理準備,我們這次來,就是想商量一下,能不能把這件事控制在一定範圍之內。”
“所以你們打算把我們市教工委裝進去?”覃文斌震怒,“兩位,不仗義了是不是?”
“我們也是沒辦法,要不這樣吧,咱們先去區委開個會商量一下,我們保證絕對不會鬧出問題,我們想活命而不是被上面派人來連鍋端。”馬棟連忙聲稱。
覃文斌笑吟吟道:“就是嘛,我就說兩位還不至於那麼愚蠢。”
然後他就把這兩個人放開,但一轉眼一鋼筋打暈了馬棟。
什麼意思?
“馮區長可以跟我們裝糊塗,但馬棟我們必須馬上送走,你是打算派人把他送到王書記面前去呢,還是打算讓我們把他送到省廳去?”覃文斌似笑非笑看著馮文強詢問。
馮文強嚇得慌忙又退了回來,但不明白覃文斌到底什麼意思。
覃文斌就跟他說:“據我所知,把這所學校建在距離縣城好幾公里的地方,這件事應該是馬棟批准的吧?”
馮文強嚇了一跳,這你怎麼知道的?
“你大概對這小子也是不服氣的,兩人還動過手?”覃文斌拿著鋼筋指著馮文強的鼻子罵道,“脖子上的口紅印是怎麼回事?你踏馬出了這麼大的事還敢去嫖娼,你不是表達自己的振奮是什麼?說,我要聽真話,少踏馬糊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