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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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問出口,第二句話就接著來了,“是你?”她熟悉的笑容又回到了臉上。
白謙一邊譏笑著她的單純,一邊跨進院子,關上院門。
“先生是要買蓮子麼,這幾日我傷了腳,都沒能採到,先生恐怕要白跑一趟了。”
白謙謙和的笑笑,“不會的。”
他很久沒這麼興奮了,這樣單純的小姑娘,即使是裝出來的,他也認了,她讓他起了不得不摧殘的心,他很期待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在他面前哭叫哀嚎,他會慢慢享受那種表情的。
“起風了,我送你回房吧。”他不由分說的抱起不挽進屋,任她掙扎也不理。
“先生,你放我下來吧,我可以走的。”
白謙不說話,只是走進房間,關上了房門。這時候即使再愚蠢的人估計也能猜出他的意圖了。
不挽果然開始害怕,坐在床上向內縮。
白謙的眼睛裡有掩不住的興奮,他摸上不挽的腳,那樣的雪白嫩滑,讓人忍不住想摧殘。
他開始四周巡視有沒有可以用的工具,在屋角果然被他找到一卷繩子,他拿起繩子將不挽逼入了死角。
不挽開始呼救,可是四周安靜得沒有一個人的聲音,看來當初陸品給她安排這個小屋的時候,就打定了主意不讓任何人來救她了。而她可沒想過有這麼大的犧牲。
她本該詛咒陸品的,可是不安開始席捲她,如果說以前她是裝的,這一刻她就是認真的了。她可不要這麼悲慘的死在這個變態男人的手上。
白謙越逼越近,她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白謙看她像小兔一樣顫抖,那樣無辜可憐祈求絕望的眼神,讓他的下身不斷膨脹。
手裡的繩子結成套,向不挽套去。
就在不挽覺得自己被陸大混蛋坑死的了的時候,白謙的動作卻停頓了一下,只是微微一滯,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他放下繩子。
面帶溫和的微笑對不挽道:“嚇到你了吧,瞧你臉色白的。我現在要替你正骨,有點兒疼,本來想用繩子捆住你讓你別亂動傷了自己。”白謙撩起袍子蹲下。
不挽過了許久才回過神,這人的臉也變得太快,藉口也找得太爛,但是最難的是,自己還得做出一副相信他的模樣。她長長的出了口氣,拍著胸口,“對不起,我誤會你了。”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
白謙的手覆蓋上不挽的腳時,她覺得彷彿萬條毛毛蟲在上面爬一般不舒服。
“喀嚓”一聲,不挽疼得小叫了一下,腳上的傷疼果然輕緩了不少。“謝謝你。先生的大名還沒有請教。”
“我叫白謙。”
“我叫挽兒。”不挽掙扎著下床,手足無措的垂立在白謙的身邊,一副留人也不方便,趕人走那人又是自己的恩人的為難模樣。
“挽兒,你人這麼漂亮,又一個人獨居,難道不怕遇上壞人,跟我回府吧,我府上人多,你也好有個伴兒。”
不挽在猶豫。
“我也有個像你這麼漂亮的妹妹,可是她走得早,看到你我就想起了她,所以忍不住想照顧你。”白謙樸實的臉表現的全是真誠。
他不待不挽回答,就主動替她收拾起包袱來,動作中頗有點兒你不走也得走的架勢。
不挽只得順水推舟的從了。白謙為她僱了輛馬車,照顧得也算周到。
不挽呆愣愣的看著“城主府”三個字,“你是,你是白城主?”她的舌頭有些打結。
白謙笑得和藹可親,“別擔心,府裡的人都很好相處,你有什麼需要都可以跟管家說,這裡什麼也不缺,只缺一樣。”
“還缺什麼啊?”不挽睜著愚蠢的大眼睛。
“還缺一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