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過是在拖延時間,等他過敏症減輕一點兒,稍微能動彈的時候,還有她的戲唱?
“你敢!”陸品萬年不變的自以為是洋洋得意的臉終於多了一絲恐懼之色,看起來順眼多了。
“哎呀,不挽不敢的。只是城主反正也是不行的,讓不挽玩弄一下又有什麼關係。”她塗滿玫瑰清蜜的手指調皮的撥弄揉捏陸品的命根子。
玫瑰花粉只要能進入陸品的身體,就能造成巨大的影響,那上面也剛好有一個通道,所以不挽也是不肯放過的。
不挽不用看也能感覺到陸品那啥開始因為過敏而腫脹,她的動作越是惡毒,笑容就越是明媚,聲音也越是清甜得滴出水來,“哎呀,我好像感覺到它在慢慢變腫誒,原來城主對不挽也是有興趣的。”
“你知道得罪我是沒有好下場的。”陸品咬著牙。
“哎呀,難道我沒得罪陸城主的時候,就有什麼好下場了?”不挽低頭看看自己,表示她已經夠不幸了,“既然陸城主一直把不挽當仇人對待,這得罪不得罪又有何妨。”
她的手繼續遊移向陸品的臀部,在陸品的眼睛冒出火花之前,白謙的腳步適時解救了他。
不挽趕緊用力拉低自己的喜服,露出大半個雪白的肩膀和隱隱欲顯的渾圓,騎在陸品的身上上上下下,做出讓人誤會的姿勢。嘴裡還發出讓人血脈噴張的呻吟聲。
白謙踏進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賤人!”白謙的怒吼嚇得不挽差點從陸品的身上栽下去。
不挽第一次看到怒髮衝冠的真實版,那張扭曲到極致的臉,讓她險些尖叫。
白謙素來平靜無波的眼神開始瘋狂波動。
一上來就是一記“流雪劈雲掌”,他最霸道的武功。
眼看著就要將不挽和陸品劈成兩截,可是不挽還是沒有害怕的閉上眼睛,她可不信陸品這個千年老妖會這樣玩完。
他向來都喜歡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和物,自己絕不出力的。不挽也在等他請的是什麼人。
果然那一掌被一條射出的白色人影凌空攔截。
陸品只是抓住最關鍵的時刻將不挽頭上的簪子拔下,打上了白謙的喉結。
只看到白謙雙目圓睜的倒下。
“他這樣容易就死了?”不挽跳下床,撥弄了一下白謙,這樣容易死,還需要自己費這麼多力氣。她雖然調查過白謙,知道他心裡最大的死結就是當初的初戀情人出軌。
她也猜到了陸大“善人”總是喜歡用別人最深的傷痕來對付別人,所以肯定是要表演偷情的,所以她才能配合他的喜好,引誘他來吻她,也算暫時報報仇,免得自己憋久了會憋死。
“怎麼可能?白謙的武功深不可測,而且還練了堅壁神功,刀槍不入,即使我和飛漣聯手,也未必有必勝的把握,只有在他失去理智的時候,他的氣門才會暴露出來。他指指白謙的喉結。
不挽抬頭看著那個所謂的飛漣。
眉如彎月,眼含秋波,雪膚花貌,和自己也有得一拼,她也不知道自己居然有幸看到擁有一張這麼女性化臉的男性。
此刻的飛漣眼淚婆娑,奔入陸品的懷抱,陸品則溫柔的拍著飛漣的背,“好了,好了,一切都過去了,別哭了。”
不挽心裡跟吃了死蒼蠅一般,沒想到陸品居然是男女通吃。
“好了,飛漣,白謙就交給你了,隨你怎樣,記得別弄死就好了。”陸品將不挽拉出房門。
裡面久久沒有聲音,越是安靜,越表示白謙受的酷刑有多慘烈。
“他還沒死?”不挽問。
“當然,我還有份大禮沒送給不挽做獎勵,他怎麼能死。”陸品開始笑。
不挽則覺得寒冷,“不用了,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