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挽還來不及老賬新賬一筆算,就看見陸品脫了衣服一頭扎進了瀑布。
“今夜你便是我的獵物,挽挽。”他的唇不帶有任何溫情的貼上,就彷彿她只是一個可憐的獵物一般,他要冷冷的撕裂她的咽喉。
從他口中傳來的東西不挽被逼嚥下,這是她的噩夢——龍虎丹。
他將她拖到瀑布形成的水簾後,瀑布宣洩的聲音和他宣洩的聲音渾然一體,不挽的呻吟和慘叫自然也會消失在水聲中。
整個池子水花四濺,隱隱可以看到人影的翻騰。
這一夜的陸品絲毫稱不上溫柔,比那夜還要狂暴百倍,不挽也不知道這一次自己要睡多久才能醒過來。
夢醒時分,殘酷淘汰
不挽伸了個懶腰,這一覺睡得十分的飽,睜眼就看到陸品正倚著床欄看著自己,表情遙遠模糊。
“你當會員的錢哪裡來的?”不挽睡覺中做夢的時候一直都是做的這個,她腦子最後的想法就是,他們如今不能呼叫自己本身的錢,都是這次競賽賺的錢,陸品哪裡來的錢進天堂山,當初為了防著他這一手,兩人立規定時就說好了,即使是老闆,沒有錢,沒有會員資格也是休想進去嫖的。
陸品笑著走近,“一直很好奇你醒來第一句會說什麼。”
不挽恍然大悟,她就說他怎麼不去花天酒地,居然在這裡守著自己一個昏迷不醒的人。“不要顧左言右。”
“從賺來的錢裡拿的,不過後來也都貢獻出來了,我一分錢可沒貪汙。”陸品兩手一攤。
不挽將枕頭整個扔在他臉上,“這是我的錢,你居然用我的錢來,來……”不挽氣得臉紅。
“可是後來都還給你了。”
“少給我繞圈子以為能把我繞糊塗麼,這些錢本該你是來給的,你從賺的錢裡拿的,那算你挪用公款,罪加一等,雙倍賠償。”
陸品笑了笑,拿了一疊銀票給不挽。
“我睡了多久了?”此時錢到手,她才有心情關心其他的問題。
“不長,五個月而已。”
“五個月?”不挽數銀票的手頓時停住了。“咱們應該贏了吧?最後盈利多少?”
陸品又拿了一疊銀票出來,不挽數了足足十萬兩黃金,短短的兩個月而已,就賺了這麼多,怨不得說變態的錢最好賺,只是往後還要再堅持十個月,這個天堂山會員制是一年有效的,兩人提前收了會費,自然賺得比別人多,這就是會員制的好處,先付錢。
“可是我睡覺的時候,下面的比賽呢?”
“第三項比賽是比武,看夫妻合起來的攻擊誰更高明。”陸品聳聳肩。
不挽望著他,等他說完。
“因為你身體不好,所以我只好宣佈認輸,咱們可是落下了一大截。”陸品嘖嘖有聲,彷彿在說都是不挽的錯一樣。
不挽掀開被子,準備起身大罵的,他什麼跟什麼啊,如果不是他那樣,她如今會昏睡麼?可惜罵聲還沒出口,就發現渾身涼涼的,又趕緊縮回了被窩裡,“你沒給我穿衣服?”主要是以前也發生過這種事,但是每次醒來衣服都是穿好的,一時情緒激動居然忘了這茬。
“我這不是怕你說我佔你便宜麼?”他笑得很可惡。
不挽就差點兒沒捶床大哭了,他這叫不佔便宜?他什麼便宜都佔完了,居然還來立牌坊。“你,如果不是你我能這樣麼?”
陸品歪著頭想了想,“你的意思是說那晚你並不希望我出現?”
不挽沒開口,覺得這是陸品在給她下套子。
“如果不是我,只怕你今日未必能活著在說話啊,可憐我救你一命還要被你勒索,這就算了,如今還在怪我。天堂山還沒關門,要不然我再把你送回去,這一次我再也不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