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過去把那麵包車鑰匙拔下來,好整以暇摸出工作證遞過去。
不想那長髮男裝死,一看覃文斌轉過身,經悄悄爬起來超期一把刀從後面劈下來。
這可真把覃文斌給激怒了。
他往前一竄,手裡的鐵鏈子掄圓了抽過去。
這一鐵鏈抽在長髮男的頭上,當場一個血窟窿。
全校師生都嚇呆了。
劉小兵今天剛上任,下班後急匆匆準備先回家,結果一出門就看到這一幕。
他當時就被嚇尿了。
真尿了。
那他媽是覃文斌,稍微鬧出點事情就把好幾個領導給整死的狠人!
“快,快保護他,他要出一點問題我們都得去坐牢!”劉小兵大喝一聲奮不顧身撲了出去。
校長姍姍來遲,還是坐奧迪車出來的。
等他趕到,覃文斌都打電話給市局報了警,這會在劉小兵的保護下蹲在馬路牙子上喝可樂了。
“這位是?”校長扶了一下眼鏡腿問劉小兵。
劉小兵對這個人非常厭惡,很冷淡地道:“我朋友。”
“在學校門外打架,還把人打死了,你們要負責任。”校長撂下一句話就跑。
他可不沾這些因果。
然而其它副校長連同教導主任等校領導沒一個走的。
那校長是個留學回來的高傲的海龜,他可以不在乎教工委教育局。
可他們這些人誰敢不在乎?
而且這可是覃文斌,一招翻手為雲就把那麼多幹部裝了進去的狠人。
覃文斌也懶得搭理那個廢物。
天知道這是從哪調來的人,只看他一身高檔膝撞滿身香水味,覃文斌就篤定這不是個好老師。
他也沒耐心和這種貨色打交道。
等市局風馳電掣殺到,看到覃文斌一身血,這次來的副局長差點就給他跪了,你怎麼又負傷了?
“本來想制止他們在學校門口打架,哪想到這幫孫子帶了兇器,好好審審吧,這幫狗東西當眾喊著要綁架學校教職工的家屬,還是女家屬,這件事的性質可不是一般的嚴重,我們教工委教育局會盯著。”覃文斌要求。
“瑪德,一個都跑不了,最近我們到處抓黑惡分子,把這幫玩意兒給差點忘了。”副局長惡狠狠道。
於是就在覃文斌上車去醫院檢查的時候,全校師生對他行注目禮。
這領導是個狠人啊,比其他一個打幾十個,那幫混子就跟渣渣似的。
“從今兒起,全市教育系統就沒人敢不服他,他的威望是全靠自己打出來的!”劉小兵既羨慕又嘆息說道。
一個副校長跟著說:“別說全市堵校園門口的混子,就是大戶人家養的狗見了他也得先打個哆嗦,這人逼急了真敢殺人。”
這都是其次,關鍵在於,覃文斌自此真正建立起他在教工委的威信,以及在全市教育行業裡的強硬形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