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們的利益的幹部,他們都會想辦法解決。
這也能說明那些令人頭皮發麻的證據是怎麼來的了。
可劉哲是怎麼弄到這些東西的?
覃文斌就詢問那女人:“如果是這樣,那大機率這些人是追蹤傳說中前任市長藏在留著手裡的東西。”
“才不是!”那女人頓時氣憤道,“他們,他們根本就不是那種幹部,那個市長的問題沒那麼簡單,他老婆提前和他離婚,人還在國內,但在國外有另一個身份開設公司,那也是個貪官,他們只是分贓不均。”
覃文斌愕然,你怎麼知道的?
那女人半晌才道:“我可以信你嗎?”
“當然!”覃文斌道,“你可以用任何方法留下證據。”
“那,那不用,”那女人道,“我爸爸以前是省廳的幹部,那年掃黑除惡的時候他是副組長。”
覃文斌這下什麼都明白了。
“那個黑色公文包是你手裡掌握的?”他立馬壓低聲音問。
女人吃了一驚:“你見過?你想怎麼處理?”
“找可靠的領導或者單位交給他們,我想過掌握這些能給我帶來什麼,可那幾違反紀律,也起不到解決問題的作用。”覃文斌坦然道。
女人頓時歡快道:“老天爺幫忙,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惜有一次劉哲知道了這件事,把我打暈了偷走了這些東西。”
然後又狡猾地道:“可他永遠也想不到我爸爸留下的東西有好幾份,他只拿走了一部分。”
……
覃文斌不得不佩服這些忠誠的老幹部。
“那你父親現在在什麼地方?”覃文斌詢問。
女人沉默了許久說:“一場車禍,就我一個活了下來。”
覃文斌深深呼吸一口氣,此刻他完全明白這女人為什麼相信他了。
他在半年多前的表現,讓她可能覺著他們是一類人才找上門來的。
“不把這些狗孃養的繩之以法,我們都對不起對黨和國家無限忠誠的幹部,我來想辦法,這些證據要直接交給總部,要不然,不但我們的安全得不到保證,冤死的同志也無法瞑目。”覃文斌發誓,“我一定找到這個門路。”
“嗯,我相信,而且你現在本來就比別人更靠近總部。”那女人笑道。
她說的是覃文斌和安全域性方面有一定的接觸。
但覃文斌對此不是十分放心。
人家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
也不適合找人家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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