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搞出點動靜來。”陳秋萍要求,“還有,那個毛燕芸不要動,但這個覃文斌你要想辦法弄到基層去,順了他的心意嘛。”
“這個年輕人得罪你了?”那邊驚奇道。
陳秋萍淡淡道:“我的人損失了好幾個,這筆賬不算在他頭上算誰的?他自己說想去基層工作,那就去基層好了,這是他自己要求的。過不了幾年,省裡的領導一調動,沒人會記得他,也省得這個人老在我面前晃悠。”
這下這位副書記的真面目算是暴露無遺。
她這半年來去看望覃文斌可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每一次她都壓制著自己的憎惡。
自己的人就算犯了罪,你一個農民的兒子怎麼敢帶頭把他們給我整死?
然而,她絲毫都沒有發現,她的這個表現落在一直對她低眉順目的秘書的眼裡,秘書怒了。
她的秘書不是別人,正是覃文斌救下的一個鄉鎮中學老師的女兒。
她也是農民的女兒。
不動聲色離開陳秋萍的辦公室,女秘書迅速跟家屬聯絡:“這件事我決定站在我的階層的立場上,你覺著呢?”
“做人要有良心,我就那麼一個頂天立地的岳父,人家救了他,就等於救了我。前途我們可以不要,大不了一輩子在這個小城市生存,但良心如果被狗吃了,我們這輩子也別想安生。”家屬鼎力支援妻子。
女秘書立即給張婭打過去電話。
她相信張婭不會出賣她。
張婭聽完,本來面色十分和煦。
可一聽到陳秋萍人前一套人後一套,一口一個農民的兒子地瞧不起人,張婭倏然臉色冰冷。
“這誰的電話,我怎麼接起來了。”她看了一下號碼自言自語。
女秘書會意,人家不想連累她。
張婭收起電話,把車停在路邊考慮了好一會兒。
這個陳秋萍人前表現得跟個正人君子一樣,背後居然是這麼個東西。
那就不能對她客氣了。
“想整我沒問題,但我用了半輩子才找回家的男人你不能動,你動他我就整死你。”張婭一拍方向盤輕笑。
她給鑑定中心的師姐打過去電話。
那邊很冷淡:“沒跟杜建平那條狗離婚你找來找我。”
“離了,丫丫歸我。”張婭道,“我需要那個陳秋萍一大家子兩個男人在你們那的錄音。”
“那還行,你要這個幹什麼?”那師姐奇怪,“這個姓陳的對付你?我打個招呼就行了,費那勁兒幹什麼?”
她有的是辦法解決陳秋萍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