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耐不住寂寞啊?”
不挽為陸品倒了水,“可別這麼說,你的藥費還是張公子先墊著的。”不挽一副陸品該感恩戴德的樣子。
“算你狠,當著夫君的面還敢出去鬼混。”陸品再次咬牙,“你還想要什麼?”
“離婚的加碼得加到二十萬兩金子。”不挽笑嘻嘻的上前。
“只怕我的傷沒好,就被你榨乾了。”陸品笑著應允,不挽吻了吻字據。〃
一頂帽子,一口黑鍋
早飯端來,依然是清水和饅頭。“二十萬兩的黃金連個肉都買不到麼?”陸品臉色開始發青。
不挽開心的啃著饅頭,饅頭是她的最愛,又是陸品的最不愛,她如今都恨不得將饅頭供起來了。“現在節約的每一分錢都是我的,我幹麼要給你買肉吃。這饅頭也是那店小二送我的。”她說得理所當然。
“好,我格外給你一千兩銀子不算在這以內,你去買斤醬牛肉成麼?”陸品妥協,他對白饅頭可沒什麼愛。
不挽咬著饅頭道:“可是我喜歡吃饅頭,不愛看見肉類。”開什麼玩笑,給她一百萬兩她也絕不會給他吃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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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三日,兩人頓頓都是清水和白饅頭,晚上不挽就在陸品的旁邊臨時搭了一張木板床,倒是十分守信。陸品這幾日的表情也十分讓人喜愛,再不是似笑非笑的死人模樣,他黑著臉的模樣帥多了。
只是第四日的時候,她從外面興高采烈的回來,便看到陸品正樂滋滋的坐在院子裡曬太陽。
“你怎麼出來的?”她好奇,“咱們不是說好了,你裝腿斷了麼?”她壓低聲音。
“林大姐幫我的。”陸品笑了笑,不挽就聽到後面一個較粗壯的聲音道:“陸家媳婦兒你回來啦?哎我說你也真是的,放你相公一個人在屋子裡,也不知道他行動不方便麼,你瞧瞧他瘦的,你也不心疼麼?你怎麼做人媳婦兒的。”
不挽看著眼前這個五大三粗的高個婦女,覺得論氣勢自己就輸了她一大截,“謝謝林大姐看顧我相公。”不挽含笑回禮。
那婦人手裡端了一碗肉湯,不挽趕緊迎了上去,“麻煩林大姐了,我來吧,我來就是了。”
那婦人大手一伸就將不挽隔在了外面,“你還是去找那店小二要饅頭去吧。”她倒把陸品當成她相公一般,那著湯匙小口小口溫柔的餵了起來,跟她粗蠻的外表可十分的不相稱。
不挽見她背對著自己,便雙手叉腰,身子前傾做無聲的罵人狀,陸品也不知是喝了肉湯還是看到了不挽吃癟,笑得很陽光。
不挽伸出一掌,五指分開,表示自己至少有五種方法對付這個不知所謂的林大姐。〃
陸品則笑著讚歎了一聲,“大姐的手藝真好,不像我媳婦兒什麼也不會做。以前我腿好的時候,還能自己做,如今只能天天吃白饅頭,也不怪我媳婦兒,都是我自己沒用。”他收了笑容,眼神憂鬱得能淹死一個團的女人。
“這哪能怪你,如果不是你採藥養家,她能這麼舒坦?這天下三隻腿的蛤蟆少見,兩條腿的女人還少麼,她不過就是仗著自己一副妖媚樣,我看啊這樣的媳婦兒不能要,咱鎮上就有民政所,還是離了吧,以後你的親事包在大姐我身上。”
“這林大姐當我是死人吧?”不挽無聲的對陸品道。她上前一步,林大姐立馬轉身,氣呼呼的道:“怎麼,大姐我說得不對麼,你才來了多少天,這村頭的史大哥就鬧著離婚?”
不挽見她如山般的倒影壓過來,氣勢立馬就軟了,她可沒幹什麼缺德事,她見到那個什麼史大哥可是躲得老遠的,跟她一點兒關係也沒有。
此話一出,隔壁聽熱鬧的婦人些就都出來了,指指點點的,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不挽可真是為某人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