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為世子妃驅寒。”
“對啊,我們怎麼忘了呢,陳隊長內功是純陽的內功,最適合驅寒了。”站在牢房外的一名獄卒立即高興的叫道。
練過武功的李玲和李珊當然明白純陽內功的意思,當下連連向陳隊長道謝,一邊和紫玉等把雲拂曉扶坐起來,一邊嘴裡不住的說著感謝的話,那頭也像磕頭一樣對著陳隊長猛點頭。
因為她們要扶住手腳冰冷差點不能盤坐起來的雲拂曉,就只能用點頭來代替磕頭了,她們還記得現在是救雲拂曉要緊,其他的禮數放一邊。
陳隊長也盤膝在雲拂曉的身後坐下,他運功於雙掌,緩緩地放到雲拂曉的後背,一股暖和剛強的內力源源不斷的從雲拂曉背後的穴道,和經脈緩緩地流向全身,向著四肢百骸緩緩地推進。
暖和剛強的內力一送進雲拂曉的體內立即遇到一股冰冷的寒氣抵抗,讓雲拂曉的身子好像冒煙一樣,散發著白白的霧氣。
一冷一熱碰撞就會產生這種類似白霧的水汽,漸漸地白霧越來越弄,而陳隊長的神情也越見辛苦的跡象,好像他正在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抵抗寒氣。
“哎呀,不好,陳隊長正被世子妃身上的寒氣反噬,我去幫忙,你們快去找內力屬於陽性的人過來快點。”
一名見多識廣的統領好像看出陳隊長的不對勁,於是他快速的吩咐,接著他用著急速的速度在陳隊長身後盤膝而坐,他猛地雙掌拍在陳隊長的身後,一股強勁的純陽內力送了過去。
為陳隊長抵抗寒氣的反噬,但是隻是一會,他也抵受不了,連他也被那白霧籠罩,而陳隊長比他慘些,臉上像被冰封一樣,白花花一片,那是他的身上的汗珠被凝結成冰了。
那名統領著急的神情感染了那些獄卒和禁衛軍軍,他們紛紛跑了出去,尋找內力是純陽的過來幫忙。
沒一會床上能坐下的地方都做了下來,有些不能坐下的,就站在床前運功。
但是不管他們來了多少人,只要他們的內力長一分,雲拂曉身上的寒氣也漲一分,並且那臉色也越來越紅。
天啊,這樣的景象不但李玲她們看呆了,就連見那些獄中和禁衛軍們也都看傻了,而他們呆愣的摸樣,還有牢房裡面壯觀的景象,讓剛剛趕到的賀蘭御、安郡王、賀蘭辰等都驚的微張嘴巴。
尤其是安郡王,他驚駭的睜大那雙不管什麼時候都淡然無波的眸子,那雙眸子裡面現在只有無法掩飾的驚恐,他那俊美的臉龐也被強烈的震撼、震住,整個人彷彿一霎那變成化石,變成一尊雕像,就這麼定住,直直的望著雲拂曉他們。
“天啊,這到底怎麼回事?”賀蘭辰看著眼前的一切,不由的驚呼,只有他只是被震住,還能叫出來,因為他不知道夢斷藍煙的厲害、
而賀蘭御則同樣蹙起濃眉,他的薄唇緊緊地抿成一線,一直不變的臉上的神情說有多沉重,就多沉重,還是前所未有的沉重。
“我們快點一同運功把他們分開,否則他們都會被寒氣吞噬,快點。”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住的安郡王第一個回覆了平靜的神情,但是他語氣裡的緊張依然感染著周圍的人。
沉靜冷然的賀蘭御和一樣驚訝的賀蘭辰也瞬即明白事情的重要性,他們都是武功高強的人,都明白一個道理,被反噬之人,重則會死亡,輕則也要臥床休養,現在如果不盡快把他們分開,那麼這些人都會被反噬。
不過賀蘭御卻被雲拂曉身上的這道詭異的寒氣震住,他怎麼也想不通雲拂曉身上怎麼會有這種強烈的寒氣,這麼強烈的寒氣很少見,不對,是前所未見,從來都沒有見過,他的心中雖然疑團重重,但是現在不是探討這個的時候,現在是救人要緊。
當下安郡王的話剛落下,他們已經分三個位置站在雲拂曉的身邊,安郡王沉重的對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