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唯一副作用就是慾望會比修習強烈不少,乃至以後出現所謂的走火入魔也一定需要陰陽調和才能解救,所以不挽才會不自覺的好奇,想要看別人的妖精打架。
不挽深呼吸一口,起身準備開始自己的遊戲。
其她女子在臺上歌舞飛揚,但是輪到不挽和映泉時,全場反而安靜了。
燈火全部熄滅,只是留下一盞從頭上罩在不挽和映泉的身上。希望給她們安排的並不是靠歌舞才氣勝出,只是讓她們各自從幕後走出,行禮,走回,矜持而珍貴,並不是所有人都能看穿月樓最為頂極的神女的表演的。
只是區區的身影,輕輕的走過,便能蠱惑人心,這才是千年妖精和普通人道行的差距。
沒有華麗的高空飛落,沒有絢麗的舞臺升降,映泉首先出場。
所有的競拍者都坐在了大廳,躍躍欲試。
全場唯一的燈光印在映泉隨著幕布升起而顯出的身影上。
腰肢柔媚,似風前垂柳纖纖;體態風流,如春後梨雲冉冉。一雙眼,秋水底橫;兩道眉,春山長畫。白雪凝膚,而鮮妍有韻;烏雲綰髻,而滑膩生香。有詩為贊:錦心慧才逾蘇小,花顏月貌羞王嬙。品擬飛仙韻生韻,春籠兩頰端又端。
這樣的女子,即使沒有帶上天真藏魅惑的風韻,也是眾人追逐的窈窕佳人,更何況她雖玉潔冰清,優雅行禮後,轉身留下的嫵媚背影,貼身設計的長裙勾勒出誘人的臀線,讓眾人為之屏住呼吸。
她一步一步行來時,彷彿踏步雲間,將整個穿月樓都仙化了,彷彿成了瑤池瓊臺。
人走後,留下滿室餘香,正是她天生獨特的體香,似花非花,似果非果,有花的媚,果的甜,香而不豔,清而遠之,勾著人的魂隨著香蕩然遠去。
香蘊瓊臺,很久以後都是江湖好色兒郎所向往的。
接下來就是壓軸的不挽,她也不知道希大怎麼把這麼重要顯赫的位置給了她而不是映泉,映泉不才是她最得意的門生麼?
綠水漾漾的從幕後盪出,泛起白色的水花,只是看不真切燈光下女子的容顏,陰影遮住了她的臉頰。
直到她走上前方,從暗影中露出容顏來,眾人才被那如春花照水的眸子點亮。她的五官可能略遜映泉半分,但是美人到這個地步,比的就是氣勢而不是容顏了。
她有一雙魔魅蘊染的眼睛,嘴角帶著魔魅的若隱若現的笑容,露出的如梔子花開的米齒,卻硬是襯出了一絲嬌憨。
優雅的屈膝,轉身,一樣的動作,多了些跳脫和淘氣,本來魅惑無雙,彷彿妖孽的氣質,被嬌氣憨態所柔和。
最為驚奇的是,她離開後臺上留下的那朵銀蓮。
在這裡不挽再一次用了歪腦筋,她的鞋子是特製的,事先就裝好了銀粉,隨著她的步履,銀粉洩出,黑夜的燈花下,挽成一朵盛開的蓮花。
真真是應了古人所謂的“步步生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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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蓮在暗夜下熠熠發光,讓臺下眾人久久不能回神。
這樣的美人,放在天下也是萬里都挑不出一個的,如今一夜只見出現了兩位,如何不叫臺下眾人目眩神迷,利媽媽笑得春光燦爛。
今日的入場費已經萬分可觀,更何況還有風滴露那匹黑馬的收入。
不挽見到最後站在臺上利媽媽,覺得她就差學頒獎典禮般,謝謝聖域城城主,謝謝驍族族長,謝謝穿月樓,謝謝~~
炒作,果然才是硬道理。
利媽媽清了清嗓子,“我們首先拍賣的是不挽姑娘的初夜權。”
根據穿月樓的規矩,神女級別的姑娘都是沒有低價的,象徵著無價之寶的意思。
這廂,不挽隱在窗戶裡只念叨“天靈靈,地靈靈”,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