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交易的。
不挽昨夜求他,也不過是幼稚的戲弄他一下,她心底抱著那萬分之一的念想,如今看來也是成空了。想不到自己也有如此幼稚的一面,居然以為他會吃醋。
不過好歹也試出了他的真實想法,在嚴厲那裡,他想必是不會去拖後腿的,失之東隅,收之桑榆,不挽瞅了瞅對面嚴厲的房間。
既然不怕陸品去找嚴厲,她自然就高枕無憂了。
第一夜,她還抱著那麼一丁點兒的念想,她自己都開始鄙視自己了,可是這一夜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總想著他還會不會跳窗而入,又或者,她真的就一心一意將嚴厲的心虜獲了過來?
第一縷陽光射進來的時候,不挽才發現了自己的好笑,她彷彿是等了他一夜。可惡,她不抱任何希望的時候,那人偏來撩撥一番,然後揮揮衣袖,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
不挽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迎來了今日的第一個驚喜。
“挽挽,今日想同我出去走走麼?”嚴厲站在不挽的門邊,陽光將他溫暖了些,臉上還有絲絲的不自然。
不挽覺得主神為你關閉一扇門,就會為你開啟另一扇嶄新的窗戶的。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賭場失意,情場得意”?她昨夜不過賭一賭陸品那難以猜測的心思,他平靜得很,所以她輸了,可是嚴厲,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啊,不挽暗道,以後臨睡前都要多喝水才好,指不定有一天晚上,她就能抱得冰山歸了。
不挽的主意不錯的,今日隨嚴厲見了他的兄弟,從農村包圍城市,大家都說自己好,嚴厲自然也就上心了。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半隻腳才踏出嚴府,米兒姑娘就華麗麗的降臨了。
“嚴大哥。”她笑嘻嘻的走進來。“和嫂子出去啊,你和嫂子好恩愛哦。”
嚴厲沒說話。不挽就知道不好,他在米兒面前始終無法當回他自己,他還是想用自己來掩飾他的情傷,由此可見自己當嚴夫人的那一天還早得很。
“米兒怎麼來了?”
“陸品他最近有事,我認識的人又不多,嚴大哥和嫂子應該不會拒絕我吧?”她笑得十分璀璨。眼睛彷彿夜間的啟明星般明亮,晃得嚴厲的心一上一下的。
她落於嚴厲和米兒的身後,米兒姑娘天生有一股熱力勁,見了誰都自來熟,不挽本來打算做的事情,被她無意中就做到了,周圍的人為她的美貌和和藹都圍繞著她,她走到哪裡都是最閃亮的明星。
有些人,好不費力氣的便能得到你所夢寐以求的一切,比如美貌,比如地位,比如嚴厲,比如陸品,不挽為最後的二字而嘆息。
有米兒在的時候,嚴厲彷彿也忘記了不挽一般,他只是默默的看著她與別人說笑,便可以開心的扯出一絲笑容,這是不挽做很多都換不來的。
不挽自怨自艾的坐在一旁,自己這麼華麗的一顆沙粒,在米兒的身邊,也根本算不上什麼,希大要是還在,估計也要跳出來掐死自己的,自己的基本功太不紮實了。
今日過了也就算了,只是這位米兒姑娘彷彿覺得嚴府的風水特別好,從這天起,天天來逛,惹得不挽一肚子苦水,還不敢給嚴厲訴苦,誰讓她無名無份。
嚴厲也不知犯了什麼毛病,遇上時,總是要帶上自己,兩個傻瓜在一旁看著米兒的璀璨與華麗。
午飯時,嚴厲也會記得為不挽點上一盤饅頭,米兒便會加上一句,“陸品也愛吃饅頭。”
路過商鋪的時候,她也會雀躍,“呀,居然有巴馬泉賣,陸品只愛喝這個。”她很大口氣的全包了,對掌櫃說了聲,“記在陸品的賬上。”儼然就是城主府的女主人模樣。想當初自己怎麼那麼傻,就沒趁著當他夫人的時候,為自己添置一些不動產。
兩人又陪著米兒四處逛,布莊,服飾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