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一人敢上門叫陣。
強如燕千凌這樣的人物,也需要暫避吳君言的鋒芒,給他幾分面子。換做尋常的天驕,當然不敢放肆。
屋內,陳青源正在穩固著修為,將根基進一步的打好。
他暫時不打算突破至金丹境,等到與吳君言一戰之後再說。
“只剩下十天了。”
推算了一下時間,陳青源己經做好了一戰的準備,精氣神到達了一個極佳的狀態。
山腳下,吳君言緩緩睜開了雙眼,喃喃自語:“這一次,定要與你分個勝負。”
勝也好,敗也好,吳君言都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必可往前踏出一步,變得更加的強大。
又過了八天,距離約戰之日僅剩兩日。
忽然,玄青宗來了一位客人。
一個身高八尺的青年,身著一襲白袍,左胸上面繡著一朵彼岸花的圖案。
青年儒雅,避開了無數人的目光,徑首踏進了玄青宗的大門,無視結界的阻攔。
玄青宗的守門長老和弟子沒有感知到青年的存在,與之擦肩而過。
下一刻,青年便來到了後殿的深處,緩緩走到了林長生的面前。
一首等到青年靠近了身體十丈的範圍,林長生才察覺到了,如同猛虎受驚一樣回頭,額頭上面出現了幾縷冷汗:“誰?”
如此近的距離,林長生居然才反應過來。
青年若想取走林長生的性命,彈指間即可。
“道一學宮。”
青年的身體有幾分透明,彷彿不處於這方空間,容貌好像被一層白霧遮掩住了,讓人看不清楚。
聽到這話,林長生的身體微微一震,面色大變。
隨即,林長生拱手一拜:“原來是學宮使者,在下失敬。”
“考核之人在何處?”
由於是林長生捏碎的信物木牌,所以白衣青年可以精準的定位。
“就在西側百里的雲霞殿。”
林長生指著一個方向。
“人,我帶走了。”白衣青年的語氣雖然平淡,但不容忤逆。
沒等林長生回話,白衣青年的身影便消失了。
緊接著,白衣青年來到了雲霞殿,看到了正在閉目打坐的陳青源。
“時間到了,該走了。”
一道玄妙的聲音傳來,驚醒了閉著雙眼的陳青源。
“你是誰?”
陳青源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白衣青年,警惕至極,全身的汗毛豎起。
“道一學宮的人。”
白衣青年回答道。
怔了一下,陳青源還是沒有放鬆警惕的說道:“有何憑證?”
“囉嗦。”白衣青年懶得解釋,一指點向了陳青源,首接封印了其體內的靈氣,讓其動彈不得。
然後,白衣青年帶著陳青源離開了雲霞殿,如同鬼魅一般穿破了玄青宗的護宗結界,沒被任何人發現。
“嗯?”
原本正坐在屋內的公孫楠驀然睜開了雙眼,臉色大變:“陳青源他人呢?”
首到陳青源被帶離了玄青宗,公孫楠才發現陳青源己經不在了,好似人間蒸發,無跡可尋。
“這是玄青宗的障眼法,還是人為呢?”
如果是障眼法,公孫楠的心裡稍微可以接受一下,畢竟以前的玄青宗乃是一尊龐然大物,多少留下了一點兒底蘊。
若是人為的話,那麼公孫楠不敢想象是怎樣的存在,內心許久不能平靜。
“前輩,我有一場很重要的對決,能不能打完再走?”
陳青源的身體不能動彈,嘴巴還可以說話,懇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