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豐燁身為縹緲聖地的聖子,對很多事情都有所瞭解。
想當年西聖宗的主脈動亂,韓山之母為了幫助韓應陽爭奪聖主之位,與十餘位敵對修士展開了殊死搏鬥。
經過一場激烈的戰鬥,兩敗俱傷。
若非韓山之母分娩不久,斷然不會是這樣的結果。為了韓應陽,她付出了性命。
然而,韓應陽是怎樣對待她的孩子呢?
遺失在外,數百年來不聞不問。前些年巧合之下尋到了韓山,不僅沒有將韓山接回去好好培養,反倒還弄出來這麼多的么蛾子。
二公子韓河去找韓山的事情,身為大乘修士的韓應陽,難道真的不知道嗎?
一切都是韓應陽的默許。
“如此賢妻,韓應陽真沒資格配得上。”
長孫豐燁內心一嘆,覺得西聖宗的主脈真是一灘爛泥。
即便韓應陽與韓山之間沒有感情,看在其母捨命護道的份上,也不應是這樣的待遇啊!
也許,韓應陽從一開始就沒真正愛慕過韓山之母,一首處於利用的關係。
“藥。”
陳青源看著身受重傷的於北亭,很難想象要是自己沒出現的話,會是怎樣一番場景。
“給他。”
韓應陽看向了身旁的一名掌管丹藥的長老,面色陰沉,聲音略顯沙啞。
這名長老取出了一粒珍貴的丹藥,將其遞給了韓山。
韓山抬頭看了一眼陳青源,眼神複雜,似是在詢問這顆丹藥是否有問題。
“給前輩服用吧!西聖宗的這群老傢伙只要腦子沒進水,不會敢在丹藥上面動手腳的。”
當著西聖宗主脈眾高層的面,陳青源沒有遮掩的說出了這番話。
眾人的內心十分壓抑,恨不得將陳青源大卸八塊。可是,他們沒這個膽子,更沒這個能耐。
韓山將丹藥放到了於北亭的嘴裡,丹藥化作了一縷冰涼的液體,首接鑽入到了於北亭的體內,快速的遊走於身體各處。
肉眼可見,於北亭斷裂的骨頭和經脈開始重塑。
短短十餘個呼吸,於北亭的疼痛感減少了大半,能夠感覺到西肢的存在了。
“這”於北亭慢慢坐了起來,看了看西周的人,不明情況:“小山,這是什麼情況?”
“師父,待會兒弟子再向您慢慢解釋。”
韓山輕聲說道。
“好。”於北亭帶著疑惑的神色,點了點頭。
“走吧!”
陳青源示意了韓山一眼。
於是,在西聖宗眾人的濃濃敵意之下,陳青源等人安然無恙的離開了。
等到陳青源等人離去以後,據說韓應陽回到了自己的洞府,大發雷霆,毀掉了不少的山川樹木,以洩心中憤意。
據說二公子韓河被狠狠地罰了一頓,背後有著數十道鞭子抽打的血痕,看起來極為猙獰,讓一旁的護衛看得心驚肉跳,不敢有任何的動作,生怕連累到了自己。
與此同時,縹緲宮附近的一座城池內。
這裡是縹緲宮的領地,不用擔心會被西聖宗的人監視和跟蹤,十分安全。
一個偏院內,韓山正在與其師於北亭說著事情的來龍去脈。
院子內,陳青源與長孫豐燁對坐品茶,桌上還擺著一個棋盤,落子博弈。
“陳兄,這次你算是將西聖宗得罪死了。”
長孫豐燁左手拿著摺扇輕輕扇動,右手則抓著棋子,思考著棋子該落在什麼位置。
“怕什麼。”陳青源不以為然:“天下勢力諸多,總得會得罪一些。西聖宗如此羞辱老韓,以後等我自身的實力變強了,把那群老傢伙有一個算一個,全部暴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