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剛到病房,就接到了張玉剛的電話。
“記,可能出事了。”
“出什麼事?”秦峰愣了一下。
“青坪鎮剛剛打來電話彙報詢問,說是陸子安昨天晚上半夜兩點多被警察帶走了,問我們是怎麼回事。”
“開什麼玩笑,陸子安被警察帶走了?謝建凱他瘋了嗎?要造反嗎?”秦峰覺得自己聽到了全天下最大的笑話。
一個鎮黨委記竟然被警察帶走了,而且縣委記竟然絲毫不知道情況,這是不可能出現的事。
先不說陸子安能有什麼事,即使陸子安真的犯了什麼罪,要抓這種級別的人,也必須先向縣委彙報,起碼要徵得縣委記的同意才能行動。
而現在秦峰什麼事都不知道,陸子安竟然被抓了,秦峰不相信謝建凱有這麼大的膽子。
“我剛給謝建凱打過電話問過了,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回事,他己經在過問這個事了,到底是什麼情況。”張玉剛回答。
“你立即給我去調查,調查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讓謝建凱等下親自給我打電話,我要他一個解釋。”秦峰非常生氣。
“記,我認為不大可能是我們宜安縣的警察,沒有人敢有這麼大的膽子在不經過縣委的同意就抓一個鎮黨委記,這個事有蹊蹺。”張玉剛分析。
秦峰沉默了一下,然後道:“你立即把事情給我調查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不管是哪的人來宜安抓人,還是抓我們的領導幹部,都不可能不通知縣公安局,謝建凱也不可能不先向縣委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