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他肯定不會贊同。
他們兩個的認知是有壁的。
安室透想要做的是將組織連根拔起,這個組織對他而言也是十分神秘可怕的龐然大物。但是她的話,她知道組織boss是誰,也知道組織裡早就被臥底滲透了,除了琴酒這瓶真酒,還有什麼其他能人嗎?
如若不是政府高層太過腐敗,被滲透得太厲害,這種組織理應不難解決才對。從另一個角度看,沒有高層的支援,降谷零這類臥底公安永遠不可能實現戰勝酒廠的願望
“這位先生”她正欲客套地敷衍過去再說,一個含淚奪門而出的身影打斷了她的腹稿。
——是柴田瞳的經紀人秋山靜香小姐。
剛剛裡面鬧得太厲害,秋山靜香完全沒注意到原來外面有人。
她的腳步立刻剎住,上一秒還委屈至極的表情立刻變得慌亂起來:不能被記錄剛剛的事,否則記者又會亂寫
待她看清眼前的兩人時又放心了不少:是千代小姐和那位溫亞德女士的助理先生,這兩位應當不會將剛剛聽到的說出去。
“發生了什麼事?秋山小姐?”安室透第一時間關切地問道。
擔心被裡面的人聽到又要惹得瞳不開心,秋山靜香輕聲提出去其他地方再說。
酒店內的茶餐廳,三個人面前都放著一杯咖啡。千代寧寧有些百無聊賴,默默地當一個無臺詞的群眾演員。
像是兇殺案前情提要這種東西,自己現在完全沒心情聽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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