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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平安懵了,“我怎麼就出來了?”
我該回去繼續享受我的翹班生活啊!
新城吩咐道:“去泡茶來。”
侍女出去了,室內只剩下了孤男寡女。
我好像錯了。
新城有些難為情,心想怎麼說也得留個人在這裡啊!
但小賈是個君子。
“小賈。”
“何事?”
四目相對,新城的臉紅了。
二人相鄰而坐,新城低頭,賈平安從側面看去就看到了一個白皙的脖頸。
這妹紙怎地臉紅了?
臉紅紅……
賈平安想到了新城最近的沉默。
這妹紙按理該尋駙馬了吧?可卻遲遲不見動靜。
“對了。”新城抬眸,“我昨日去尋法師祈福,大慈恩寺說法師去了城外的寺廟,我想著出城去尋法師……府中的護衛怕是不行,小賈……”
新城府中的侍衛不錯吧?
在賈平安看來,除非是遇到了蓄謀伏擊,否則新城的侍衛足夠應付一般的蟊賊。
但誰說得清呢?
“好!”
賈平安應了。
新城起身。
賈平安看著她。
這是啥意思?
“我要更衣。”
早說啊!
女人更衣很麻煩,換衣裳,化妝……
賈平安覺得自己得等半個時辰。
可不過是半小時,新城就出來了。
一身素淨長裙,頭飾也簡單,這大概就是去祈福的裝扮。
但賈平安卻發現了些問題。
新城的唇色有些不對。
微紅。
前院,黃淑站在樹下昂首。
“我家郎君說了,但凡我成親,保證大房子,家中傢俱一概上好的木料和手藝,一切都不用管,只管帶著娘子進家就是。”
黃淑負手而立,“你和我說這些作甚?”
徐小魚憋了許久。
黃淑本是昂首,此刻卻微微垂眸看了他一眼。
徐小魚臉紅的厲害。
“我……我想和你睡覺。”
……
賈平安和新城出來時,就見徐小魚的臉上頂著個巴掌印站在馬車邊,張廷祥正在一臉沉重的數落他。
“誰打的?”
賈平安怒了。
“我自己打的。”徐小魚說道。
“自己打的。”
賈平安沒管。
等他上馬,新城上了馬車後,張廷祥嘆道:“你想讓黃淑有好感,不能這般。”
徐小魚問道:“那該如何?”
“按老夫多年的經驗來看,此事最好的法子就是送。”
“送什麼?”
“送好東西!”
張廷祥還是有幾把刷子的。
黃淑已經上了馬車,徐小魚說道:“下次再說。”
一行緩緩到了城外。
到了寺廟時,外面竟然聚集了數百人。
“都是想見法師的。”
只需一看就知曉這些是法師的信徒。
車簾掀開,黃淑衝著徐小魚說道:“哎!去問問啊!”
你不生氣了?
徐小魚大喜,急忙去尋了知客僧。
“法師很忙。”
知客僧一臉正經。
邊上一個婦人說道:“那是法師,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徐小魚附耳過去,“我家郎君是趙國公。”
知客僧依舊木然。
婦人笑道:“還想行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