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蔡應什麼意思?”
“他能什麼意思?暗示我有問題,弄不好就是誰的人。”
鄭遠東突然笑了起來,“開始他嘀咕,說我可能是山東門閥的人。”
你說這些都是扯淡,我只關心你是不是瘋了……
“老鄭,你可說了這些話?”
鄭遠東神色恍惚了一下,“我當時是在茅廁,一下就變了回去。”
“變回了陛下的人?”
鄭遠東點頭。
這個人設轉換太快了啊!
賈平安有些糾結,“蔡應可告訴了長孫無忌?”
“他若是告訴了長孫無忌,今日我不會來尋你。”
鄭遠東還保持著清醒,“我覺著自己又要回去了,此事該如何……”
能如何?
若是鄭遠東消失,那麼李治就少了一個金牌臥底。
可要想讓長孫無忌消除對鄭遠東的疑慮,唯一的辦法就是……
“老鄭,挨一頓打如何?”
“我懂了。”苦肉計,鄭遠東深吸一口氣,“此刻對蔡應下手是欲蓋彌彰,而對我下手卻能消除懷疑。只是……別下狠手。”
“你放心!”
晚些二人分開離去。
賈平安去了吏部。
“小賈!”
崔建見他來了也格外的歡喜,“可是為你表兄來的?高尚書說了,你表兄今年上上,有人嘀咕,說這才半年,為何就能上上了?我說你去問高履行,什麼話都沒了。”
這便是朝中有人好做官的道理,若是吏部無人,這事兒被打回去的可能性不低。
“多謝崔兄,午時一起用飯?”
“也好。”
崔建把事情處置了,二人一起出去。
沒走多遠就看到了鄭遠東。
按照計劃,鄭遠東該出言挑釁。
“呸!”
老鄭的口水吐的不錯。
賈平安該動手了。
可他卻和崔建談笑風生。
“這人有毛病?”
崔建皺眉。
鄭遠東滿頭霧水。
說好的動手呢?
我都做好了思想準備,你為啥不動手?
晚些蔡應也出來了,他看著春風得意,目光梭巡,想尋找鄭遠東。
一個便衣的百騎悄然過去,和他擦肩而過時,飛快的說了些什麼。
幹得漂亮!
賈平安微微一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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