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天拘留是沒跑了。”坐在家中，季雲接到了杜歡盛那邊給自己的反饋。
“好，辛苦你了。”季雲點了點頭。
“也算是給兩位女同學一個交代吧，感謝你的協助。”杜歡盛說道。
“我有些好奇啊，你怎麼讓何暢認罪的，畢竟我那天晚上撿到的那個充電寶不能作為證據。”季雲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要讓何暢認罪是有一定難度的。
他本人沒有跟私家偵探接觸過。
而他和羅耀的所有交流裡也沒有直接證據表明他是主使者。
誠然季雲的那些錄音中有錄下他說過的話，但這種錄音在法庭上不能作為證據的，只能夠當作參考。
同樣的，在警局裡，這種程式不合規的錄音也不能作為證據。
“這個啊，我就把錄音放給他聽，也不說來歷……”杜歡盛沒有在電話裡說得太明白，畢竟杜歡盛能夠猜到季雲的這些東西來的也不正當。
“哈哈，你這傢伙，真看不出來啊，你還有這本事！”季雲一下子就明白了，頓時笑了起來。
黑卷雀斑少年，自己每次只要醒過來心情不是很好都會扭過頭吼他一嗓子。
季雲也是萬萬沒想到，這傢伙最後成了警察。
老同學，以前是我對你說話大聲了點，別往心裡去哈！
“你也讓我很驚訝，有沒有考慮來我們這裡當個側寫師，我看過你資料，伱有心理學學位的，對犯罪心理也很瞭解吧？”杜歡盛說道。
“不了不了，但作為熱心市民，能還嵐城一個乾淨的環境，我是義不容辭的，說不定以後我們會常聯絡的，我一直都很欽佩一些勇闖虎穴的無畏記者，要是獲得了某些我們嵐城相關的犯罪資訊，一定及時向你們反饋。”季雲說道。
“那這樣吧，我個人向你請教一些事情，你總可以幫我分析分析？”杜歡盛說道。
“那當然可以，我樂於助人。”
“唉，當年我對你暴踢呂靜的事情其實還覺得有些過分，畢竟人家是一個女生。但現在想起來，你做法是正確的，有些東西，真要扼殺在萌芽中，不然只會釀成更大的錯。”杜歡盛最後長嘆了一口氣。
杜歡盛對這件事印象其實挺深的。
鄭芹和呂靜就是最好的例子。
“現在也不算晚吧。”季雲說道。
“是啊，早點發現，等於是在幫羅耀了，不然放任他這樣下去，可能就到十年、無期那幾個檔了。”杜歡盛點了點頭。
好好改造，爭取寬大處理，沒幾年羅耀就能夠出來。
重新再經營自己的人生，那也比大好年華都蹲在裡面要強。
羅耀這種，杜歡盛辦得不算少了，越早抓到越好，不然一定是會越陷越深的。
“你也早點休息吧，忙了一天了。”季雲對杜歡盛說道。
“估計是睡不了，有個很怪的舊案要處理……唉，算了，今天早點睡，這事一時半會也找不到頭緒的，回頭有小聚的時候我再請你幫我分析下。”杜歡盛說道。
“行啊，以後多聚聚。”季雲爽快的答應道。
……
掛去了電話，季雲看了一下時間。
都已經零點過半了啊。
季雲嘗試著給樓雨發了個資訊。
告訴她，事情已經擺平了，長圖影業的人基本上不會再來騷擾她。
資訊沒有回。
可能是在值班，也可能已經睡了。
季雲也是忙活了一整天，打算先洗上一個熱水澡，然後舒舒服服的睡覺。
熬夜是不可能熬夜的。
樓雨每天會監督的。
得早睡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