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皇后正在等著皇帝來,可來的卻是個宮人。
“皇后,陛下在武昭儀那邊歇下了。”
王皇后皺眉,“那賤人肚子大的嚇人,陛下為何在那歇下了?”
按照宮中的規矩,女人有孕了,皇帝時常去探望一番沒錯,但不會留宿,否則……
“那賤人好大的膽子!”王皇后怒了,“她竟然不顧孩子的安危,果然是個狠心的賤人!”
第二日,王皇后叫了人來。
“去看看那賤人可是躺著了。”
“皇后,那賤人正在餵魚呢!”
她竟然無恙?
王皇后覺得不可思議。
“難道昨夜他們……”
若是沒敦倫,那皇帝為何留宿在那邊?
“說是什麼遊戲,讓陛下沉迷了。”
王皇后不解。
“皇后,奴去問了醫官,醫官說有房中術……能讓女子孕期也能伺候男人。”
呸!
王皇后呸了一口,然後使個眼色。
蔡豔低聲道:“奴已經弄來了。”
幹得好!
王皇后想著自己也學學所謂的房中術,說不得還能重新讓皇帝寵愛自己。
“你出宮一趟,去問問……太子之事如何了。”
蔡豔出宮時,習慣性的看看左邊的偏殿。
“……你給了物體一個力,這個力不會消失,而是轉化了,別想著消失,特孃的,尉遲循毓!站起來!”
呯!
偏殿裡傳來了抽打的聲音。
“站好!”
外面,郝米拿著一支炭筆在記錄著,不時看裡面一眼。
“力是基礎,打個比方,你上陣廝殺,怎麼砍殺才最省力?那些老卒會告訴你,最好的法子就是以腰為點發力,力量大,而且還不累。為何?這便是你等今日要去琢磨的道理,明日交來,胡亂寫的,嚴懲!”
下課了,李元嬰走在最後面,等賈平安出去後,才跟了過去。
“先生,最近有人在造勢,說陳王敏而好學。”
“別管這事。”賈平安很嚴肅的道:“你是宗室,干涉這等事就是犯忌諱。”
李元嬰笑了笑,“本王自然無所謂,可先生……聽聞先生和宮中的武昭儀很是親近,若是皇后得勢,那位武昭儀怕是不妙。”
這是提醒。
李元嬰瀟灑而去。
賈平安卻笑了笑。
回到百騎,邵鵬面色凝重的道:“皇后收了陳王為假子,此事板上釘釘了。隨後定然是立太子,小賈,你和武昭儀親近,怕是會被連帶。”
賈平安一臉無所謂的模樣,“隨便。”
所有人都看到了皇后會得勢,卻忘記了帝王從來都不喜歡太子。
在賈平安看來,這不是得勢,而是敲響了長孫無忌和王皇后等人的喪鐘。
哥穩如泰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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